【2020韓劇 惡之花】結局.分集劇情1~16.人物介紹~李準基、文彩元*夫妻懸疑愛情心理驚悚劇

惡之花》劇情講述隱藏殘酷的過去、改頭換面的男人和追蹤他的重案組刑警妻子的夫妻懸疑愛情劇。

惡之花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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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之花~人物介紹、簡介

 

【人物介紹】

惡之花

白熙成/都賢秀李準基

車志元的丈夫,白殷昰的爸爸,金屬工藝家。

表面上白熙成是一個誠實的家庭型男人,可以為妻子和女兒獻出一切,是十分擅長生活和育兒的好丈夫好爸爸。

實際上,白熙成為了得到現在的生活,在過去十四年裡欺騙了妻子,掩飾自己真正身份為都賢秀,是十八年前轟動全國的「連州市連環殺人事件」的共犯及「佳慶里里長謀殺案」的疑犯,並患有人格障礙症,是一個沒有喜悅、悲傷、尊敬、感嘆、同情、安慰、犯罪意識和同情心的人,至今仍被警方通緝中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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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志元文彩元

白熙成的妻子,白銀河的媽媽,重案組刑警。

雖然車志元體型嬌小,卻有著一顆充滿好奇的心,以及享受解決案件時的刺激感,所以她對刑警這份職業非常滿意。

車志元深愛著丈夫白熙成,以為自己擁有幸福美滿的家庭,是對丈夫無所不知的妻子,殊不知背後隱藏了巨大的謊言。

待到表象破滅後,還要親手為愛人白熙成銬上手銬。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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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海秀-張熙軫 飾

都賢秀的姐姐,從可怕的過去逃跑出來,是連環殺人犯都閔錫的女兒。職業是特技化妝師。

媽媽被父親殺害了,弟弟逃走了,這種充滿黑暗的家族史,理所當然地吸引了世人的關注。

記者們用過去的問題折磨她,不知道父親爲什麼做了那種事?殺人時是什麼心情?如何挑選受害者?父親是什麼樣的人?

因爲爸爸和弟弟的原因,都海秀沒有喘息的空間。

十八年前那個殘酷的夜晚,誰也不知道那天的真相。「姐姐,平凡地生活著吧!」,自從弟弟都賢秀離開至今,再沒有見過他。

原本與所有人斷絕連結而生活著,因為某件事而重新與十八年前的連環殺人事件再糾纏起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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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武鎮-徐賢宇 飾

為了獨家報導而盲目的 《一週》 週刊記者。是都海秀的初戀男友。

因為認識白熙成的妻子車志元的關係,再次遇上中學同學兼連環殺人事件疑犯都賢秀,帶著獨家報導的慾望,變成幫助都賢秀去證明某些事件的人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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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殷昰-成瑞研 飾

白熙成和車志元的女兒。

相比起工作繁重的媽媽車志元,對一起度過更多時間的父親白熙成有著強烈的熱愛。

是爸媽的開心果,甚至讓祖母孔美子和祖父白萬宇解除武裝,是幸福與和睦的象徵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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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萬宇-孫鐘鶴 飾

白熙成的父親,大學醫院院長,外科專家兼急診醫學專家。

作爲大學醫院院長,他集尊敬和憧憬於一身。他以其穩重、溫文爾雅的人品和出色的實力,爲後輩醫生樹立了榜樣。

但是,像月亮的背面那樣,沒有人看到白滿優的背面。世界上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家庭祕密。

十五年前,白滿優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機,這是一宗事故。爲了不暴露自己的恥辱,雙方進行了妥協。

當時覺得那是最好的方法。但是每次看到白熙成都會非常生氣,因為感到好像被剝奪了原本應該享受的平凡生活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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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美子-南基愛 飾

白熙成的母親,藥劑師,經營著藥房。

佔有慾非常強烈,當不管是人還是狀況不受她的控制時,會失去耐性及表現得歇斯底里。

十五年前,把兒子白熙成的名字借給素不相識的都賢秀,直到現在都還像親生母親一樣長時間地在演戲。雖然有時是強壓著,但實際上因爲過分地依戀著白熙成,對白熙成產生了無法察覺的佔有慾。

所以當白熙成冷靜地劃清界線時,會突然產生遺憾之情,壓迫地對白熙成說出:「你認爲你的人生是你的嗎?」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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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英玉-趙慶淑 飾

車志元的母親,便利店店主。

從女兒車志元小時候開始,已經營著便利店。

住在女兒夫婦的附近,經常幫忙照顧孫女白銀河,對待女婿白熙成如親兒子般喜歡和疼愛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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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相弼-林哲亨 飾

重案組部門科長。

雖然作風偏向保守,做事著重程序,但在關鍵時刻會毫不吝惜對重案組3隊作出強大的支援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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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宇哲-崔大勳 飾

是車志元所屬的重案組3隊的組長。

為人非常冷靜,因此常給人冷漠的感覺,實則是一位心思細密和體貼的領導者,永遠將組員的安全放在首位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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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在燮-崔英俊 飾

重案組3隊的資深刑警,是車志元的直屬上司。

偶爾會無視法律,依個人直覺進行調查的 『老派的刑警』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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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浩俊-金秀午 飾

重案組3隊中最年輕的組員。

是車志元的拍檔,常常得到車志元的鼓勵而打消辭職的念頭,所以非常尊敬和崇拜車志元。

 

【分集劇情】 

第1集基於謊言中的幸福 打破或沉溺其中皆是選擇

深水之中,白熙成如同甘願溺水的人,與外界隔絕,那樣孤獨,毫無生氣,直到車志元的出現,給了他氧氣,就像是生得希望,讓他的人生嘗到一絲溫暖。

白熙成與車志元在家中的工作室裡,溫柔而纏綿的擁抱親吻彼此,如膠似漆。他們看似和大多數夫妻一樣,過著平凡的日子,多年相守並沒有磨滅他們的激情。

今天是白熙成的生日,夫妻二人帶著女兒白銀河去同爺爺奶奶一起慶祝。五人相對而立,靜默無言,本是最親的關係,眼神中卻透著冷漠。再觀車志元母女只有忐忑與不安,白熙成則是滿不在乎,根本不欲試圖改變他們之間惡劣的關係。顯然,不正常的氣氛在這家人中,已是習以為常。

一張桌子,將白熙成一家三口和老夫妻隔絕開來,彷彿是兩個世界。直到車志元因公事離開,白銀河沉沉睡去,導致這家人如此詭異狀態的真相,才終於隨著他們之間的交談浮出水面。

白熙成的過去並不光彩,眼前的男女也並非他的父母,能與身為警察的車志元結婚,顯然是另有目的。不論過去如何,白熙成眼下必有幾分真心,他唯一所想便是維持現狀。

下午三點,首爾西仁洞某公寓,十二歲的金珉碩,被人發現頭部受創暈倒在樓梯間,術後醒來第一句話,竟是指認父親想要謀害自己。

在孩子的講述中,父親金尚真嫌惡自己肥碩的身體,在他因減肥脫力的時候,父親抑制不住內心的不耐,一腳將他踢下樓梯,最後逃出現場。然而,同一件事,在父親的講述中,卻成了接到朋友邀約,才臨時與兒子在樓梯間分開。

父子之間的講述南轅北轍,車志元通過一雙鞋發現其中疑點。金尚真目前穿著一雙不合腳的拖鞋,且一隻襪子沾染灰塵,顯然是接到兒子受傷的電話,在匆忙趕往醫院中,才會穿著飯店拖鞋,在奔跑中,導致一隻鞋子掉落。

經過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顯示,金尚真神情輕鬆,並不符合逃跑的特徵,且此刻的確穿著皮鞋離開公寓。種種證據,都顯示金尚真並沒有撒謊,卻又是什麼原因讓金珉碩冤枉自己的父親。

金珉碩的母親高英,在面對金武鎮記者詢問時,顯得有些遲鈍,面對車志元詢問家庭關係時,不斷強調自己的家庭並沒有任何不妥,反倒像是被人戳中真相而惱羞成怒。

相反,金武鎮認定金尚真就是謀害親兒的兇手,只因他在對方身上聞見了女人的香水味。金武鎮找到當日與金尚真喝酒的裴恩碩醫生,同樣的香水味,以及費盡心機偷取對方手機,查看二人親密照片,讓他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。

然而,正在崔在變沉浸在自己的堅持中,車志元帶著林浩俊查到鐵證。之所以金珉碩會摔下樓梯,不過是因鄰居孩子的狗驚嚇,所導致的一場意外而已。

事情告一段落,車志元陪著林浩俊購買維生素,藥物顏色讓她回想高英因維生素藥瓶藏有蟑螂,而灑了一地白色藥片,顏色不同,必然是被人為替換。聯想金尚真出軌鐵證,真相究竟為何,也就不難想像。

原來,金珉碩早已得知父親出軌,並給母親下藥,使原本幹練聰慧的高英變成了遲鈍愚蠢的女人,這就是金珉碩冤枉父親,並在母親藥瓶中放蟑螂的因由。真相大白,金尚真被重新帶回警局,接受法律制裁。

這起案件,讓車志元和崔在變感慨良多,與其面對真相,倒不如吃下愛人給予的毒藥,死在幸福中,這是他們唯一一次理念相同。

與此同時,記者金武鎮來到白熙成工作室,本想修復一條項鏈,卻不想,竟在這裡遇見了多年前被通緝的殺人犯——陶賢秀。

當年,連州市連環殺人案,金武鎮歷歷在目,並報道了相關細節,兇手為父子二人,陶民錫已早已伏法,其子陶賢秀卻一直在逃。當金武鎮看見白熙成,一眼便認出他就是與自己相識多年,且案發後在逃的陶賢秀。

從金武鎮踏入白熙成家門開始,被合上的百葉窗,聲音放大的音箱,下過藥的茶水,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。沒有人聽得見金武鎮的掙扎,白熙成緊緊勒著他的脖子,直到對方再無反抗之力。

案件剛了,車志元就接到了「婆婆」的電話,惡語相向的嫌棄讓她委屈,或許,這次車志元真的放棄和公婆處好關係的願望。車志元落淚的同時,卻惦念著對白熙成隱瞞他們婆媳不合的事實,免於愛人為難傷心,可她怎麼也想不到,這通電話是白熙成促使而成。

車志元調整心情,打開家門,看著幸福笑鬧的白熙成和白銀河,任何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。沒有希望就不會再失望,一勞永逸就是白熙成的目的。

當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擁抱,如往常一樣嬉戲打鬧時,地下室中,被捆綁金武鎮突然睜開了雙眼!他雖沒有死在白熙成手裡,卻不得自由,或許死亡未必不是一種解脫。

第2集惡人的偽裝 罪惡的純粹

白熙成和車志元相識於2006年的夏天,眉目傳情,或是一見鍾情,再見傾心,轉眼已過數年。

清早,白熙成起床對著鏡子練習幸福的微笑,從眉眼到表情紋,直到偽裝得天衣無縫,他才開始做早餐。車志元起床就能看見心愛的丈夫做早飯,她的笑容與視頻中一模一樣,白熙成才知道,此刻應該露出這樣的笑容。

車志元無處可幫忙,又被女兒嫌棄笨手笨腳,欲下樓為白熙成打掃工作室,卻在其中發現一個茶壺碎片。車志元很清楚,這茶壺是白熙成最喜歡的,也並非會輕易使用的東西。

若是不喜歡的客人,白熙成會以冷水招待,意在趕客,若是想要深聊留客,才會以熱茶招待。這樣的習慣,就連白熙成本人也不曾察覺,車志元卻非常清楚。

車志元好奇詢問客人是誰,白熙成已然有些不自然,回答也磕磕絆絆,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深愛的丈夫,相信身為警察的車志元一定會發現異常,只是眼下,她已被眼前這個男人幸福的笑容所蒙蔽。

某處住宅內,驚現老婦屍體,拇指指甲被拔除,與2002年,連州市連環殺人案特徵相同。屍體頸脖處並無勒痕,繩子不過是假象,實則是多處挫傷導致失血過多而死,腳踝處有永久性損傷。

經調查,連州市連環殺人案,受害者脖子上的並非繩子,而是某品牌狗繩,腳踝處的損傷也並非骨折,而是跟腱斷裂。現場與金武鎮寫下關於當年連環殺人案的報道一模一樣,顯然,兇手是按照報道中描寫模仿殺人,卻並不瞭解真正的細節。

兇手或許是想以此擾亂視聽,將一次有動機有預謀的殺人案,偽裝成沒有動機的隨機殺人案。但讓車志元細想不透的是,那麼多連環殺人案,為什麼兇手偏要模仿都民錫。

屍體的拇指指腹,在血液氧化後,上面的口紅展現出來。崔在變調查期間,從朴世英的口中,得知死者鄭文玉曾簽署一份遺囑,將遺產盡數留給福利院,這也足以成為其子安正久的殺人動機。

遺囑被帶回警局,心細如塵的車志元,一眼認出鄭文玉按下指紋的並非印泥,而是口紅。死者本人並不化妝,加上電梯監控顯示,朴世英在離開鄭文玉家後,竟故意將外套反穿,很可能是因她衣服上沾染血液。

很快,崔在變於死者所住大樓的陽台上,找到了凶器和死者的指甲。朴世英之所以模仿都民錫,不過是因為擔憂鄭文玉指甲內藏有自己的DNA,不得不拔掉指甲,才會選擇模仿都民錫殺人。唯一讓車志元難以接受的,是朴世英竟只單純為了不想每日爬樓梯,而殺了鄭文玉。

車志元在調查兇殺案的同時,白熙成立刻關閉店門,來到負一樓密室,撕開金武鎮嘴上的膠帶。即便眼前這個男人如何求饒流淚,瑟瑟發抖,手腳因掙扎過度而血肉模糊,白熙成也無法與之共情,何況,金武鎮年少時,也曾霸凌過他。白熙成坦誠自己就是當年的兇手,讓金武鎮明白,他根本從未想過放自己一條生路。

金武鎮的日記,暴露了南順吉的名字,由於長期缺水,他不得不向白熙成妥協,南順吉會在今天,向他舉報有關都賢秀的事。白熙成來到約定地點,遠遠看著坐立不安的南順吉,在電話中冒充金武鎮,套取對方得知的信息。

當年,被通緝的都賢秀,一直和南順吉生活了三年之久,後因對方缺錢,欲殺人取財。近日,南順吉被一通電話威脅性命,他理所當然得認為對方就是都賢秀的報復,殊不知,自從都賢秀改名換姓,成為白熙成後,根本不曾將他放在眼裡。

 

第3集都民錫殺人手法再現 白熙成與金武鎮通力合作

2007年,白熙成看著車志元再次來到自己的工作坊,他無法感受也不能明白這樣的親近到底意味著什麼。車志元因為喜歡而想要知道更多的想法,讓白熙成誤認為她是聽命某人的調查。直到車志元主動表白,更是讓白熙成有些不知所措,言辭狠厲地將她拒之於千里之外。

白熙成一身雨衣回家,正如當年拒絕車志元時清冷模樣,只是雨帽脫下,他才變回平日裡溫暖臉龐。車志元的表白,是第一次有人對白熙成主動表現出親近喜歡,不知所措的拒絕卻沒能阻止這段緣分的發展。

兇殺案再次出現,南順吉終究沒能躲過死亡,監控中顯示兇手穿著與白熙成相同的雨衣。與之前兇殺案的偽裝不同,這次死者死狀與連環兇殺案特徵完全相同,這讓警方不得不懷疑真是都民錫再次犯案。

白熙成按照金武鎮所說,去他家電腦查看視頻發現被騙,而車志元因南順吉最後通話人是金武鎮,因此來到他家,正巧將白熙成堵在房中。同時,金武鎮趁機打碎玻璃杯隔斷束縛帶,然而密室只能從外部打開,他不得不靜待時機。

車志元進入房中,並未看到任何人,然而溫熱的電腦,陽台翻落的盆栽,讓她發現異常。太陽逐漸下沉,讓白熙成的身影從窗簾上消失,原來他一直掛在陽台外。

白熙成難以維持現狀,造成異響,吸引了車志元,就在對方快要打開窗簾時,一陣電話鈴聲為他解了圍。原來,是白熙成故意打電話給車志元,並告知金武鎮與他一起,再以自身感冒轉移對方注意力,這才逃過一劫。

白熙成回到地牢,險些被偷襲,然而本就不是他對手的金武鎮,又經受連日囚禁,更是不敵。何況,白熙成早已在金武鎮家中找到視頻真正藏匿之地,雖不見詳細內容,但似乎這個視頻足以讓他身敗名裂,後果不亞於白熙成犯罪被捕。

二人達成合作協議,從此各不相干,誰知他們剛準備出門,就遇見因擔心白熙成而提早回來的車志元。金武鎮眼看白熙成天衣無縫的偽裝,他心中好笑又百口莫辯,最終只得無奈。

金武鎮來到警局接受調查,在關於都賢秀的描述中含糊其辭,暫時糊弄過去,警方雖看出他神色異常,卻也不得不放人。

當金武鎮從主編口中得知,南順吉死於凌晨三點,回想那是白熙成正與自己對峙,才驚覺兇手另有其人。金武鎮頓時感覺一個獨家報道正在對他揮手,心中便有了計較。

根據車志元的調查,都賢秀失蹤後,南順吉突然擁有了一千萬,並且二人曾在同一家店打過工,而這家店的招牌菜正是白熙成曾做過一模一樣的鍋巴湯,只是這點細節,並沒有讓車志元過多在意。

白熙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鎖骨下的傷痕依舊清晰,將他的記憶帶回了與南順吉毆鬥的雨夜。白熙成將南順吉壓制在地,抬頭一看,一個瞳孔全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,盯著他們,他這才放過對方,匆忙逃跑。

金武鎮的到來,打斷了白熙成的思路,得知南順吉死亡內情,且都民錫殺手手法再度現世,當年的連環殺人案也再次進入民眾視野。白熙成需要息事寧人,金武鎮需要名利雙收,這迫使他們不得不再次合作,緝拿兇手。

白熙成的「母親」眼見新聞報道,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,似乎對此非常憤怒,也很後悔讓他擁有白熙成的身份。同時,白熙成的「父親」也回到家中,打開了衣櫃中的密室,裡面是一處醫療室,而床上躺著依靠醫療設備維持性命的人,才是真正的白熙成。

 

第4集白熙成身份險暴露 遺落手錶成破綻

車志元以一段時間不再騷擾白熙成為代價,換來第一次約會。看著眼前露出幸福笑容的車志元,白熙成也不自覺露出難得的笑容,然而這美好的時刻,卻在他看見都民錫的時候,變得蕩然無存。

警方依舊在調查南順吉的死,嫌疑人被鎖定為都賢秀,那麼身為他唯一親人的都海秀,自然會被調查。看似生活平靜的都海秀,放下工作,應允與車志元相見,但二人的談話卻並不愉快。

顯然,都海秀這麼多年,一直因為都民錫和都賢秀的事情,被各種媒體和警察煩擾,言語中,透露出她依舊很心疼弟弟,這顯然並不合理。照常來說,當某個十幾年不曾見面的親人,將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團糟,即便沒有恨意,也絕不可能存有這種心疼情緒,或許當年的事,並不像表面那樣簡單。

晚上,白熙成剛回到臥室,被拿著雨衣的車志元給微微驚著了,但很快又恢復正常神色,配合地穿上雨衣。原來,車志元一直不明白,即便熟悉如夫妻,也不可能一眼認出,何況是多年不見,還帶著口罩的人,南順吉又是如何能夠確認對方是都賢秀。

車志元在家也放不下調查,這反倒給了白熙成套話的機會,明天會有人做都賢秀相貌拼圖,好在金武鎮也是其中之一。其實白熙成已經說錯了話,畢竟車志元從未告訴過他,金武鎮和都賢秀認識,但困得迷迷糊糊的車志元,幾句話就被他糊弄過去。

拼圖有金武鎮在其中搗亂,自然如何也不可能拼出白熙成的模樣,可電視裡也在號召廣大民眾,極力提供有關都賢秀的照片等信息。很快,福子大嬸想起五年前,曾偶然拍到都賢秀的照片,連忙打電話報警。

此時,白熙成正學習悲傷懊悔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,然後偽裝成金武鎮採訪死者家屬,得知南順吉每天夜裡三點回家,每次都會叫同一輛出租車。而南順吉之所以會將兇手認定為都賢秀,也不過是因為對方手裡有一個和都賢秀一樣的吊墜飾品。

金武鎮仍不死心,想要用套出白熙成的秘密,卻被對方將錄音筆的所有內容刪除。二人這才「安心」趕往以前的村鎮,等到達時,已至深夜,村裡的一切,讓白熙成不由自主得想起被村民強行對他進行驅鬼儀式的侮辱。

到達目的地後,金武鎮本已計劃好一切,誰知,剛進門就看見福子大嬸被捆在地,而他也在瞬間被人擊打後腦,導致昏迷。躲在院中的白熙成,眼見兇徒現身,連忙上前追擊,當兇徒朴慶春被制服,反問鄭美淑時,白熙成顯然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。

兩人約定,某招待社見面,然而不待白熙成離開,車志元已先一步趕到,一聲叫喊,二人開始了一場追逃。白熙成一路跑入某倉庫內,趁著車志元不注意,立馬用蛇皮袋套住對方,反搶她的手銬,將其制服。

福子大嬸被綁,兇徒一直追問都賢秀的事情,等於坦白這一切都與都賢秀無關,車志元也做出兇手另有其人的判斷。根據警方調查,鄭美淑是都民錫最後一個受害者,卻一直未曾找到屍體,這也是她丈夫朴慶春瘋癲殺人的原因。

很快,警方從倉庫現場找到了一隻手錶,車志元一眼便認出,這是她送給白熙成的生日禮物,表帶上的縮寫也證實了她難以置信的想法。難怪,當車志元被蛇皮袋套頭,頭頂工具掉落時,她會毫髮無損,只因那是白熙成以身遮擋。但這樣的真相,在得不到合理解釋前,是車志元難以接受的事情。

 

第5集白熙成被挾持命在旦夕 車志元精神奔潰

2006年冬,白熙成再次來到車志元家的超市,突然斷掉的電,讓她終於有理由可以多留對方一會,然而白熙成聽聞隔壁斷電進賊後冷漠的臉龐,讓車志元無法再說下去。關掉的大門,冷卻了車志元的心,可是白熙成在窗口駐足的身影,再次點燃了她。

雪花飄落在白熙成身上,在車志元的眼裡成了最美定格,直到對方在亮燈後離開,她才更加確信這份心意。或許,就連白熙成自己也不曾發覺,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,對車志元的關心變得越來越深厚。

2008年春,寂靜無聲的夜晚,車志元再次和白熙成表白,她似乎已經無所畏懼,更不明白為什麼在所有人眼裡,白熙成是那樣愛護她,可偏偏這個男人自身卻毫無察覺。

時間再次回到當下,車志元久久不能從手錶中回過神,她叫喊追逐的都賢秀,最後為什麼變成了自己的丈夫。面對林浩俊的疑問,車志元漏洞百出的解釋,讓她的心情更加暴躁。

與此同時,白熙成通過窗戶看見朴慶春的出租車,坐上車後的他,面對鄭美淑這個名字,感到無比陌生,但在朴慶春的眼裡卻是裝模做樣。直到接到金武鎮的電話,白熙成才知道鄭美淑是都民錫手中最後一個受害者。

朴慶春拿出照片,以孩子作為威脅,惹得白熙成怒火中燒,直接奪過照片,撕成碎片。顯然,朴慶春對這張照片本身已經沒了興趣,他笑著拿出手帕,猛得摀住白熙成的口鼻。

白熙成拚命掙扎,好不容易掙脫束縛,可手帕上致人昏迷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,恍惚中,他看見不遠處有個火盆,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,白熙成的信念,唯有將手中的照片完全摧毀。

失去反抗能力的白熙成,被朴慶春輕易拖走,在旅社中看見這一切的老闆娘立刻撥打報警電話。車志元趕來後,聽見白熙成落在地上的手機響起,在與老闆娘確認後,才不得不相信,受害者是她最愛的丈夫。

車志元已經徹底失去理智,她根據崔在變提供的出租車行駛路線,一路飆車追趕,直到朴慶春砸碎她的擋風玻璃,導致車輛失控迫停,她這才記起身旁還坐著林浩俊。

等白熙成醒來後,他已被束縛手腳,丟在無水的游泳池中。朴慶春不斷詢問鄭美淑被埋葬的地點,卻得不到白熙成絲毫回應,直到他將木牌拿出,才終於讓白熙成臉色驚變。白熙成清楚記得,這是都海秀送給他,並讓他一定要時刻待在身上的物品,可現在,朴慶春卻說這是鄭美淑的物品。

當年,鄭美淑失蹤之前,有目擊證人親眼看見她上了都民錫的車,雖然證人最後改了口供,但在朴慶春眼裡,都民錫就是殺害鄭美淑的兇手,也因這塊木牌,他才會執著得認為,白熙成與連環殺人案脫不開關係。

白熙成不明白都海秀為什麼要誘導自己,而當年的殺人案爆發後,都海秀也一直是以不知情的無辜家人形象,拒絕出現在大眾面前,表現得唯唯諾諾,不堪家庭巨變得傷害。

金武鎮巧遇京植警官,當初偵查都民錫連環殺人案的警察之一。金武鎮為了套取重要內情,故意灌醉對方,終於如願以償,得知當年事件,有一個目擊證人。而警方也同時因白熙成被綁架後,不得不來到他「父母」家中,而老兩口對案件的關注多於對兒子關心的怪異舉動,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。

崔在變身為經驗豐富的警察,依靠邏輯推理出,朴慶春若要囚禁某人,必會買鎖,通過裝鎖工人,這才精準找到了廢棄室內泳池。車志元顧不上與朴慶春毆鬥的崔在變,一心只想救回白熙成。

朴慶春為了給白熙成造成壓迫感,故意慢慢給泳池注水,經歷這麼久,水早已淹過頭頂。車志元跳下水去,以口渡氧,當白熙成恍惚回神的瞬間,彷彿看見了當年的她。

2008年那夜,車志元主動吻上了白熙成的唇,也正是這一刻,早已死亡卻不斷出現在白熙成眼前的都民錫終於主動離開。這讓本就對車志元關心過甚的白熙成,有了一個接受她的理由,也讓這個吻變得更加深刻。

屋外,崔在變不幸受傷,又因林浩俊的軟弱,不敢開槍,被朴慶春挾持。別無他法的崔在變,用盡全身力氣,逼迫朴慶春後退,這才掙脫束縛。原來,朴慶春在砸到水管後,後腦被鐵栓貫穿,生死不知,而流血過多的崔在變也逐漸昏迷。

此時,車志元早已解救白熙成,但溺水過久,不論她怎麼搶救也換不回丈夫的回應。曾幾何時,白熙成一直慶幸自己可以與車志元相識,但此刻,卻心有愧疚,只因他忽然覺得,這場相識對車志元來說,或許並非好事。

 

第6集鄭美淑案件疑點重重 車志元得知白熙成真實身份

白熙成從深度昏迷中醒來,對事態發展一無所知,也無法掌控在手的感覺,讓他對眼前的一切都充滿警惕。突如其來的警察,讓白熙成感覺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逮捕,他不顧對方好意,倉惶逃走,正撞上趕來的車志元。

得到車志元擁抱的白熙成,這才得以暫時放鬆心情,重新回到病房。白熙成的心臟停止七分鐘之久,醫院採取了冷凍治療,才能僥倖救回他一條命,本該出現的記憶混亂症狀並沒有出現。在車志元心裡,眼前的白熙成變回熟悉的模樣,但似乎卻又不同以往。

白熙的「父母」趕到病房,直接趕走了車志元一家,白母的精神不堪重負,已快接近崩潰邊緣。只因頭部重傷的朴慶春,竟然可以奇跡般撿回性命,甚至身體機能一切正常,只是目前一直處於活死人的狀態,整日看著天花板,沒有絲毫反應。如要萬無一失,白父唯有讓白熙成動手,趁朴慶春沒有將一切公佈之前,先讓他永遠閉嘴。

一人回來的車志元在單獨面對白熙成時,明顯情緒不穩定,她控訴著自己的提心吊膽,生怕以後家裡就只剩她孤獨一人,又該如何面對未來的生活。看著梨花帶雨的車志元,白熙成眼前再次浮現出泳池旁,心急如焚的妻子,但他卻永遠無法真正體會那樣的心情。

警方的調查在朴慶春的狀態下進入僵局,白熙成醒來也必將迎接審訊,他早已與金武鎮互通口供,但車志元似乎很害怕這一刻得到來。突如其來的崔在變,強行將審訊的權利握在手中,句句針對白熙成,甚至以審訊犯人的方式誘審他。

崔在變在白熙成和車志元戀愛時,曾當面彷彿兄弟一般相談甚歡,卻在暗地裡在車志元面前詆毀白熙成。這樣的陳年往事,輕易讓崔在變失去進攻立場,當審訊人換回林浩俊時,也就變得再簡單不過。

崔在變的出現,讓白熙成下定今晚解決朴慶春的決心。在白父的幫助下,白熙成偽裝成為朴慶春換藥的醫生,成功讓守夜的警官放下戒心,出門抽煙放鬆。

事實證明,醫學結果並沒有錯,朴慶春一直都在假裝,以此逃過警察審訊,等待白熙成的到來。這些天,因此沉下心來的朴慶春,終於想通其中關鍵,猛然驚覺或許白熙成從未欺騙過他。

假設白熙成沒有撒謊,當年他一直和都民錫在一起,而當初親眼目睹鄭美淑被人帶上都民錫的車,也沒有撒謊的情況下,都民錫必然有另一個幫兇。都海秀將小魚木牌送給都賢秀,那麼,將木牌送給都海秀的人,必然就是殺害鄭美淑的人。

最終,白熙成並沒有痛下殺手,面對崔在變的懷疑,讓朴慶春自己為他圓謊才是最完美的辦法。然而,此時此刻,車志元正在砸開白熙成工作室的地下室暗門,對地下室進行血液檢測。白熙成綁架金武鎮時弄出的血液,在暗黑中顯現出藍色痕跡。

當白熙成昏迷時,中途有過一瞬的清醒,迷糊中,他將車志元當成了都海秀,親口承認自己是都賢秀。但車志元需要的,從來不是流言蜚語,她也並不相信,曾經有血有肉的丈夫會是旁人口中毫無情感的冷血殺手,也從來沒有人或證據指明白熙成殺過人的鐵證,她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。

金武鎮找到張英熙,在他千磨萬求之下,終於得償所願,可以做一次真正的採訪。當初座機自動應答的錄音機,張英熙還留在身邊,裡面威脅的話語是她至今都難以擺脫的陰影。

 

第7集恩愛夫妻同床異夢 車志元狠心試探白熙成

2005年,還未成為白熙成的都賢秀,因一場車禍,從舒適的床上醒來,看著眼前豪華且無人的房屋,他毫不猶豫地拿著桌上的珠寶首飾。誰知,白滿優和孔美慈竟然從衣櫃中現身而出,都賢秀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們,一切才剛剛開始。

白熙成從醫院回來,竟史無前例地懶床了,睜開眼,愛人的溫柔不過假象,車志元早就坐在床上盯著他許久,似乎想把這個陪伴了自己十四年的人徹底看穿。車志元毫無破綻地謊稱再也找不到之前送給白熙成的手錶,只得重新再買一塊手錶,彼此皆以假面相待。

金武鎮的獨家專訪在電視新聞,以及各大網絡中流傳開來,他也一躍成為最具人氣的記者。採訪中,那段來自威脅者的錄音,讓所有人猜測都賢秀就是都民錫的幫兇,而聽到這段錄音的車志元,也正是如此猜想。

新聞鋪天蓋地,都賢秀化身白熙成的真相若被曝光,顯然也會影響到白滿優和孔美慈。為此,白滿優最後一次警告白熙成,若不能很好隱藏自己的身份,那麼唯有躲在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地方。

白熙成在車志元的面前,假裝對新聞播出的錄音毫無興趣,轉身便偷偷不斷重複收聽。白熙成深知在電話錄音中威脅他人的並不是自己,也似乎在這段錄音中聽到了某些線索,可惜,當他尋求金武鎮幫助的時候,卻遭到嚴詞拒絕,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,讓白熙成感到深深地無助。

都賢秀事件鬧得人盡皆知,當都海秀看到新聞後,竟主動找到她的初戀情人——金武鎮,接受他單人採訪。即便多年過去,金武鎮都依然愛著都海秀,然而,當他激動萬分地將地方帶回家中,想著如何討好都海秀的時候,卻聽到一個足以震驚心神的事情。

都海秀在金武鎮的面前,親口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,聲稱自己才是殺害里長的兇手,哭著懇求他可以放過自己的弟弟。這樣的真相,讓金武鎮一時難以接受,直到都海秀離開,他都未能回過神來。

與此同時,車志元經查探得知,都賢秀天生擁有反社會人格,對任何事都無法共情,他最反常得便是聽錄音機時,任何人想要觸碰,都會致使都賢秀髮瘋。如同一個人沉浸在最美好的時刻,卻突然被人打斷地那種狂躁。

車志元故意尋求白熙成的幫助,以升職為理由,想讓他幫忙一起調查都賢秀,並且故意展示出在南順吉老婆處得到的舊物,其中就包括錄音機。車志元也曾聽過,但錄音機裡面帶著節奏的哼聲,像是哄孩子睡覺,卻又透著詭異,讓人捉摸不透。

為了進一步試探白熙成,車志元偷偷帶著槍支以及錄音機,與丈夫一同來到都民錫舊居。此處已經荒無人煙,一開始,白熙成還可以保持冷靜,但當他跟隨車志元來到地下室後,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,即便過去多年,也不曾散去,直逼白熙成的鼻腔。

車志元故意將錄音機開啟,看著白熙成逐漸神情扭曲,似乎開始無法控制自己,她也將自己的手伸入腰間,那裡正是放置警槍的地方。車志元就是要試探白熙成,在她觸碰都賢秀禁忌的時候,她深愛的丈夫會不會如同對待別人一般,發狂傷害自己。

當白熙成的手逐漸掐在車志元的脖子上,最終,他的隱忍讓自己變得難以呼吸,甚至眼看便要窒息而亡。在白熙成想要離開的懇求的下,車志元終究還是心軟,可回到車上的那一刻,她還是無法放下被愛人欺騙十四年的怨恨。

車志元也一同約來都賢秀曾經打工的店舖老闆,因為白熙成的難以維持,導致她不得不爽約。可奇怪的是,店舖老闆明明說過五分鐘便可到達目的地,但老闆卻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,並聲稱車志元約他見面的地方就是在南順吉葬禮現場。

深夜,白熙成等待車志元睡著後,悄無聲息地起床,來到金武鎮的家中,將之前威脅他的把柄歸還,並做出誠摯道歉,只是希望可以得到對方的幫助。

白熙成不知道得是,當他離開後,從未睡著的車志元也睜開雙眼,用電腦監視著他所在之處。原來,車志元新送給白熙成的手錶,安裝了跟蹤功能,可以實時查探對方所在地點。

 

第8集神秘的共犯無處找尋 都賢秀與白熙成驚奇的身體同感

2005年秋,都賢秀已被白滿優夫婦軟禁在家許久,讓人難以理解的是,被撞之人明明是他,但一直昏迷不醒的人,竟然是肇事者。

白滿優即將升職,任何醜聞對他來說都無法承受,相比於已經成為植物人的兒子,他更難以承受前途盡毀的雙重打擊。白滿優唯有讓都賢秀偽裝成白熙成,才能將一切維持原狀。

都賢秀將頭髮染成和白熙成一樣的顏色,來到身份證辦理處,利用過硬的心理素質,成功騙過工作人員,得到一張有效證件,正式成為白熙成。

時間回溯當下,金武鎮簡直難以想像,白熙成竟然會如此理直氣壯地要求他的幫助,但對方提出的好處,也的確讓他沒有拒絕的理由。白熙成要求會見都海秀,他深信將木牌交給都海秀的人就是幫兇,一旦真相大白,第一個報道真相的人就是金武鎮,那時,作為一名記者,才會真正聲名大噪。

白熙成回到家中,原本幸福的夫妻在偽裝中互相試探欺騙,一切美好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,變得支離破碎,當車志元應要求才面對白熙成熟睡時,某些東西早已變化,再也回不到過去。

白菜偷竊案,讓車志元再次遇到金珉碩,自從父親被捕後,他離家出走成了不良少年,更後悔當初為何沒有裝傻。這讓車志元也開始動搖,或許當作不知情的傻瓜才能留住幸福,然而她做不到不去質疑幸福的真假。

白恩夏被托付給孔美慈,許久未曾真相活得像個人樣的她,終於也找到一絲家庭的溫暖。然而白滿優的歸來,卻將一切撕爛扯碎,言語之中,白熙成如今的慘狀,皆是孔美慈導致。而他們不知道,此時昏睡已久的白熙成,竟有快要醒來的跡象。

金武鎮幫助久別的姐弟在廢舊的工廠重逢,真相才終於大白。曾經,都海秀為了哀求收養他們的里長別再對弟弟施暴,竟因此遭遇對方侵犯,這才失手殺手。及時趕來的白熙成,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,這次案件,也讓他成為都民錫的共犯,讓真正的犯人得以逍遙法外多年。

都海秀很高興成為白熙成的弟弟,可以擁有自己的家庭,更震驚於弟妹警察的身份,當她詢問白熙成是否深愛車志元時,本就無法共情,不懂情感的白熙成,回答必然是從未有過。

車志元通過手錶跟蹤器,早已跟隨至此,在旁偷聽,她這才得知,白熙成並非都民錫的共犯。然而,白熙成從未愛過的話語,如同一根根細針,插入車智的心臟,讓她痛苦不堪,唯有女兒的愛才能稍微帶來一點安慰。

車志元將曾經屬於都賢秀的物品盡數燒燬,這是她唯一可以成全愛人的方式,讓都賢秀永遠作為白熙成而活。車志元已然做好分手的準備,將真正的共犯繩之於法,她便永遠離開,脫下的婚戒便是決心。

白熙成三人也開始著手調查共犯,他們與警方皆找到受害者共同點,那些人全是離家出走,死後也無人過問之人,唯有鄭美淑是個例外。

此外,都海秀曾在都民錫的葬禮上,見過一個哭得無比傷心的男人,也是他將小魚木牌交給她,並告知此物可以保佑平安,也是這個男人故意感歎都賢秀或許命不久矣,才會成功暗示都海秀,將木牌送給弟弟。

神秘男人曾經留給都海秀電話號碼,但多年過去,曾經的物品都已被銷毀,記憶也變得模糊,無法再想起。唯一的證據,就是錄音裡奇怪的背景音,白熙成確定曾去過這個地方,但同樣如何也想不起在哪。

車志元在崔在變的推理下,猛然警覺,如果要合謀作案,必將完成交接鑰匙的會面,那麼一直與都民錫在一起的白熙成也定見過共犯,但白熙成卻從未提及,這也是崔在變堅持他是共犯的依據之一。

車志元甚深知共犯並非白熙成,而他曾見過共犯,將成為最大的突破點。車志元按照手錶定位,敲響金武鎮的家,在對方驚訝的神情中,一步步戳穿對方試圖掩蓋白熙成也在這裡的謊言。

與此同時,白滿優聽聞孔美慈一直在兒子的病房許久不出,回想之前吵架,她曾表露不如讓兒子輕鬆死去的態度,迫不及待趕回家中。縱然白滿優及時趕到,但他擺脫不掉孔美的阻撓,只能眼睜睜聽著心臟監控器失去跳動。

奇怪得是,當真正的白熙成失去氧氣時,假冒他身份的都賢秀,竟也會突然莫名感到呼吸困難,心口憋悶,直至突然好轉,他才恢復正常,並冷靜沉著得出現在車志元的面前。

 

第9集車志元放棄偽裝欲分居 白熙成為抓共犯陷入險境

搬家的第一天,白熙成特意將家裡裝得無比美麗,車志元每天都陷入在他的溫柔之中。胎動讓白熙成感到難以想像的神奇,作為無法理解情感的他,早在不知不覺中,也有了想要得東西。

時間回到當下,車志元的到來,讓三個人的氣氛變得怪異,都海秀甚至衝動下想要交代她曾殺害里長事實,最終被白熙成故意打翻咖啡阻止。

白家密室中,真正的白熙成竟奇跡生還,他的記憶停留在車禍當天,責問白滿優當時為何一直不接自己的電話。甚至在不久後,他突然想起當天之所以快車撞人,是因為有一個必須要見得重要人物,這其中又有著怎樣的隱秘。

錄音經過分析,除了某種不規律的敲擊聲,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說話聲。車志元故意將聲音透露給白熙成,雖然聽不真切,但也足以讓他想起,這是當年在酒吧聽見吧員在敲擊冰塊的聲音,並且當時一個包裹嚴實的男人在經過他和都民錫身邊時,不小心丟下自己的物品,趁機將車鑰匙遞還都民錫。

今晚本是一家三口的聚會,但真正開心得卻只有不懂事的白恩夏。車志元只要想到那天,親耳聽見白熙成說出不愛她的話,就無法再如同過去一樣,她唯一能做到得就只剩下強顏歡笑。

白熙成最擅長從別人的表情中,抓住情緒的不同,過多追問之下,終於讓車志元再也無法隱藏心中的變化與委屈。車志元索性以厭倦期,表達對白熙成的討厭,並就此分房而睡。

白熙成只能從字面意思去理解厭倦期,車志元想要分開的想法,也讓他第一次真情實感得表現出自己的無措。白熙成唯一能想到讓車志元高興的辦法就是找到共犯,為此,他獨自一人再次來到當年的酒吧。

當吧員拿出本屬於都民錫的筆,就已經暴露一切,白熙成輕易將其制服後,來到一家職業介紹所。介紹所的老闆廉尚哲並非共犯,但顯然,他是為共犯提供材料的人,而所謂材料便是人。

同時,車志元為了引蛇出洞,故意裝作離家出走,將當年鄭美淑打過的電話一一嘗試,終於找到了廉尚哲下線之一黃靜順,並順利將其引誘至賓館中逮捕。

黃靜順為了逃脫抓捕,竟然在雙手被拷住的情況下,跳窗逃走導致從高樓摔下,生死不知。車志元沒能完全限制黃靜順的行動,這是嚴重失誤,最近的變故讓她變得不再如以前一樣,此時脆弱的車志元,看著手機裡白熙成的留言,抑制不住想要第一時間看見所愛之人。

同時,白熙成被廉尚哲的眾手下牽掣住雙手,就在迷藥快要被灌入時,他以自身會成為長期顧客的理由,讓廉尚哲放棄將他交給共犯的想法。

車志元的電話,讓白熙成得以暫時恢復雙手自由,但他冷漠而不正常的言語,突然讓車志元一時詫異。車志元突然想到,搬家的第一天,白熙成曾說過,他想要得唯有生活不變,以及車志元的信任。

車志元沒有因為最近得情緒,而錯過捕捉白熙成此刻可能正在遭遇危險的可能,她一句句試探,在得到對方不需要幫助的結果後,唯有希望在一小時後,看見安然無恙的白熙成。

 

第10集白熙成設計抓捕共犯 暴露身份與警察合作

金武鎮懷著欣喜的心情進入都海秀的家裡,房中沒有生活痕跡,燈壞了也不知道的都海秀,讓他無比心疼。金武鎮去而復返,給這個家裡裝了燈,在都海秀的心裡也點了一盞燈。

都海秀讓弟弟一直被當做殺人犯,如今甚至快要失去他最在乎的妻子,每天都陷在自責當中的都海秀,更加堅定想要坦白一切的心。只是都海秀還有心願未了,她暫且在電話電話中,向車志元承諾等時機一到就會吐露真相。

車志元在公園中接到都海秀電話後,看著白熙成快步向自己跑來,她更加確信,也更後悔之前所說狠心之言。車志元現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白熙成可以感受她所感受,等一切完結,就找個無人打擾的安靜場所度過一生。

白熙成清楚記得,當車志元第一次成為警察那天,臉上欣喜的表情,現在她竟冒出辭職的想法,再聯想最近的事情,白熙成感到奇怪卻並不作深想。

早在之前,白熙成看著廉尚哲放在他面前的電腦,選中了貨物中的孩子,並且以一億元要求同時得到共犯的照片和信息。對於廉尚哲來說,沒有什麼比金錢更加重要,他很爽快答應交易也在白熙成預料之中。

白熙成本想從白滿優身上得到這筆錢,但真正的白熙成醒來,祈求著父親,想要以自身慘狀換取白熙成的可憐,要回屬於自己的人生。同時,白滿優聽聞白熙成已經有辦法找到都民錫的共犯,眼神中透露出瞬間得驚訝預示著什麼。

真正的白熙成自從醒來後,除了想要找回自己的人生,也在後悔與遺憾中痛苦萬分。他在出車禍當天是為著急去見一個女人,如若當日沒有出現意外,他就能改變所有人的命運,然而一切並沒有如果。

白熙成部署好一切,用變聲器打電話給警署,以都賢秀的身份向警察透露會與廉尚哲交易細節,並輔助警察抓住共犯,唯一要求就是還自身清白,且不被暴露身份。

車志元對於打電話而來的人是誰再清楚不過,事後,她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白熙成,想要看著丈夫安全出現在她面前。白熙成將要涉險,車志元卻只能忍住悲傷與擔心,默許他的想法。

警方接到舉報,確認信息真實後,崔在變卻在部署怎樣在抓捕廉尚哲後,將都賢秀一併抓捕。車志元即便不願也不能表露想法,而林浩俊雖然不屑這種背信棄義的作為,但確實以警察的立場,崔在變並沒有錯。

都海秀獨自做催眠,想要看清共犯的樣貌,她看清對方指甲異常短,手臂上帶著奇怪的軟膠圈一樣的東西,可當她看向男人的臉時,竟發現對方正在死死盯著已經的臉,他在記住眼前這張臉,這讓都海秀感到深深得恐懼。

都海秀為了找到共犯,她按照催眠中見到的綠色膠帶手環,竟真的在網上找到一模一樣的款式。那是某醫學科的物品,而擁有它的人,竟然是白滿優。

晚上十點整,車志元撥通都賢秀的電話,詢問關於錄音機的事,得到的是裡面裡面存有母親聲音的真相。都賢秀之所以那麼珍視錄音機,因為那是失蹤的母親留下唯一的東西,但因醫生失職,不清楚事情真相情況下,竟然將錄音機認定為會誘導都賢秀髮狂的物品。

白熙成非但不是沒有共情能力,相反,他非常瞭解感情,甚至可以利用每個人不懂的情感去達成自己想要得目的。同時,掛了電話的白熙成,看著手錶顯示在十點,車志元曾說過會在十點打電話給他,這也正是暗示她已經知道一切真相。

之前,福子大嬸被襲擊,金武鎮進入房間後被打暈,原本準備用來偷偷套取都賢秀獨家信息的錄音筆不慎掉落。福子大嬸將無意中找到的錄音筆交給崔在變,並已經過修復後,成功找回之前所有被刪除的信息。

錄音筆裡清楚記錄著,金武鎮為了套話,而故意詢問都賢秀是如何改變身份成為白熙成,這樣的真相讓崔在變無比震驚。回想起這段時日,車志元的表現,崔在變更加確信她早知道真相,更是難以表述的失望。

 

第11集共犯身份浮出水面 都賢秀與車志元為愛坦然

都賢秀一直都以為自己無法感受情感,他無法理解車志元看著剛出生的女兒,為什麼會留下淚水,但是在看到那小小的人兒,都賢秀也會不自覺的擔憂,因這個降臨在他們家中的生命,可能會不喜歡他這個父親,而心生忐忑。

都賢秀在與廉尚哲當面交易之前,讓金武鎮守在附近,將自己用來聯繫警察的手機交給對方,以防止他會遇到無法親自報警,告知警方地點的可能。都賢秀在接受電子檢查之後,才將竊聽器打開,當著廉尚哲的面,藏在錢袋的隱蔽處。

金武鎮通過竊聽器,成功得知人質被藏地點,並冒充都賢秀撥通了車志元的電話,傳送消息。而當置身於職業介紹所的都賢秀,正欲接過都民錫共犯信息時,廉尚哲卻因一通電話而反悔。

打電話給廉尚哲的人,正是白熙成的父親白滿優,他以兩倍的價格買回了共犯信息,並告知對方,都賢秀早已暗中與警察勾結的事實。

廉尚哲留在身邊的手下,身材魁梧有力,都賢秀根本不是對手。很快,都賢秀便被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,並將雙手束縛在門把手上。即便廉尚哲認定都賢秀必死無疑,卻不論對方如何詢問,他也沒有說出共犯的信息,並且故意誘導都賢秀懷疑身邊的人。

同時間,在車志元的堅持下,她與警方一同,根據金武鎮舉報的地點,成功將數名人質安全救出。崔在變也在最後一刻心軟,主動給予車志元一夜的時間,這足以讓她協助都賢秀逃跑。

而獨自調查的都海秀也費盡心思,找到了白滿優的家。綠色手環是白滿優醫院海外醫療志願者紀念品,都海秀以為共犯曾做過志願者,故而前來尋求幫助,希望白滿優可以將所有志願者名單和照片。

都海秀單純以為,白滿優是一直在幫助都海秀的好人,卻不知,他們一家才是最危險的存在。共犯是一個指甲很短,而且很愛咬手指的男人,都海秀輕易將自己得知的信息坦白,卻不知,此時此刻,那個愛咬手指的白熙成正透過背後的門縫,不安地監視著她。

都海秀走後,孔美慈陷入了深深得不安。白滿優眼見麻煩越來越多,再看白熙成一直咬手指的習慣,忍不住一個耳光打了下去。白熙成也從未有隱瞞,但卻委屈哭訴自己是如何被都民錫威脅,如何為了保護父母性命才不得不就範,這與他想要親自收尾的模樣判若兩人,也正因為與廉尚哲的這通電話,才會不小心撞到了都賢秀。

都賢秀被束縛雙手無法逃脫,門外警報聲,將廉尚哲手下引開。原來是金武鎮從竊聽器聽出都賢秀暴露,因而敢來援救,但他力量有限,當吸引對方來到停車場,金武鎮只能東躲西藏,順便開啟直播尋求幫助,最終因為警察及時趕到而撿回一條性命。

正當廉尚哲準備連同犯罪證據一起,將都賢秀燒死之時,車志元的到來給了都賢秀喘息之機。可車志元終究是個女性,根本不是廉尚哲的對手,被對方掐住脖子,眼看便要窒息而死。

都賢秀眼見如此,也不知哪裡來得力量,竟直接將門把手扯斷,一腳踢飛了廉尚哲,他如同兒時聽錄音機被人打斷一樣,化身野獸般毆打廉尚哲,直至對方血沫橫飛也不停止,如非車志元及時阻止,廉尚哲定會當場喪命於此。

警察已然趕來,在此之前,白熙成早已應車志元的要求,先一步逃離。都賢秀很清楚,一旦離開,他將永遠失去車志元,失去他所珍視的家。也許都賢秀仍不明白,為什麼車志元明知被騙,還會選擇幫助自己,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心如刀絞,但他的愛卻是半分不假。

都賢秀一遍又一遍撥打車志元的電話,直至對方出現在自己面前。這一次,都賢秀不想再逃離,不論明天會是怎樣的結果,一句「回家」,便足以道盡他的萬般感受。車志元也一直相信,縱然都賢秀嘴上不明白,但自從相識相知,眼前這個男人的每一個行為,都是愛她的證明。

時間並不會為他們的愛情而停止走動,太陽如期而至,崔在變的電話也同時響起。一夜好眠的都賢秀轉而醒來,與車志元一同坦然面對一切未知,他們十指相扣,來到崔在變的面前。

而他們不知道的是,被捕的廉尚哲早在之前,便趁看守警察一時不慎,殺了對方,搶走手銬鑰匙,逃離醫院。廉尚哲的逃離,讓都賢秀得以清白的可能變得更加渺小。

 

第12集真相浮出水面 貓鼠遊戲的對決

孔美慈在為兒子收拾床鋪時,無意中在床墊下發現一個盒子,裡面藏著受害者照片和每個人的拇指指甲,以及一把沾染著血跡的匕首,這著實嚇壞了她。

驚恐不已的孔美慈正想尋求白滿優的幫助,卻又親眼目睹白熙成想要活埋被撞暈的都賢秀。接二連三的打擊和恐懼,竟讓孔美慈竟對自己的親子捅了刀子,但白熙成冷靜倒下得模樣,更讓人心中生寒。今天,孔美慈本不該在家,但這戲劇性的巧合,讓整件事的走向變得不同。

當年,村裡的人如同惡魔,以驅鬼的名義折磨著都賢秀,導致他自此被心魔困擾,相信了自己被惡魔附體,自此後,便時常出現幻覺,一生被死去的都民錫糾纏。每個人都拋棄了他們姐弟,包括深愛都海秀的金武鎮,這是都海秀一生難以釋懷的痛。

崔在變等在都海秀夫妻家門口,以錄音作為他們請客咖啡的報酬。崔在變發現,一切關於里長被害的證據都會銷毀,卻在顯眼的江邊留下可以證明都賢秀身份的書包,而裡面正放著殺人凶器,這明顯是故意為之。崔在變瞭解事情經過,已經不想再為難這對苦難的姐弟。

都賢秀雖不能恢復真實身份,但終於可以走在陽光下,見到白恩夏,他再次哭得像個孩子。生活總要繼續,車志元也打定主意想要辭職,逃離一切困難雖然不能解決問題,但能安穩一生已是奢求。

都賢秀不希望車志元因為擔心他的安危而崩潰,只能隱瞞白滿優想要殺害他的事實,暗中與崔在變計劃,再次以自身賊誘餌,意圖抓捕廉尚哲的同時,誘出幕後共犯,但都賢秀卻並不沒有告知崔在變,想要買他性命的人是白滿優。

都海秀欲向車志元自首,卻被對方阻止,對車志元來說,都賢秀已經不再是需要姐姐站在前面幫忙解釋的小孩,而是一個需要被尊重,被信任的成年人。車志元不希望白熙成前半生背負殺人罪明,後半生又要背負愧疚,於姐弟二人而言,都海秀背負負債感度過一生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
不論都賢秀怎麼隱瞞,車志元終究是在廉尚哲手下口中得知,有人想要買下都賢秀的命。正如都賢秀所料,車志元在聽到這一消息的瞬間,險些崩潰,警察的身份讓她冷靜,但作為妻子,心中的這份擔憂讓她不堪重負。

都賢秀坦白了所有曾經欺騙過車志元的細節與生活瑣事,但這些都不是她想聽到的。明明是那麼好的人,卻因為父親和姐姐的過失,只能隱藏身份苟且一生,這讓深愛著都賢秀的車志元無比心疼委屈。車志元和都賢秀都已做好充分準備,無論前路多麼困難艱險,也將一同面對。

相比於不能聽的耳朵,不能視物的眼睛也同樣重要,原來樸順英會讀唇語,這讓她十分恐懼白熙成的自言自語,也因此露出破綻。樸順英感受到了危險的信號,但貪婪的她,竟想要以白家的秘密威脅孔美慈,從而獲得金錢。誰也不知道,白熙成早已可以站起身,這讓樸順英因為自身的貪婪和大意失了性命。

不斷殺人,顯然只會帶來麻煩,白滿優很清楚,眼前這個親兒在拉著他們一同步入地獄,卻不得不深陷其中。為了善後,白熙成卻想出了一箭三雕的計劃,既可以除掉如吸血鬼般的廉尚哲,充滿威脅的都賢秀,以及樸順英的屍體。

同時間,都賢秀也故意借用白滿優的個人別墅,而白滿優會將此消息透露給廉尚哲,也在他的預料之內。身為警察的車志元有緊急逮捕權限,她勢必要與白熙成一同前往。一場貓鼠遊戲,究竟誰勝誰負……

 

第13集白熙成步步為營心機重 車志元親手為都賢秀帶上手銬

1997年夏末,白熙成站在陽台,神情冷漠地用磚頭砸死路過的寵物狗,以不知所措和愧疚的眼淚騙過了所有人。因此而接受心理調查的白熙成,也是第一次遇見都民錫,這個唯一可以理解並看透他內心的人。

都賢秀故意要求借住白滿優的別墅,一旦廉尚哲前去殺人滅口,那麼共犯就只能是白滿優,這個唯一的知情者。然而,等埋伏在外的崔在變將人抓捕時,對方卻只個園丁而已,根本不見廉尚哲人影。

白滿優眼見都賢秀接到行動失敗的電話,立刻反客為主,聲聲質問車志元身為警察以公謀私,辯解都賢秀對自己的懷疑。但顯然,正如白滿優所想,都賢秀不可能會因為這次的失敗,從而輕易打消對他的懷疑。

這次行動失敗,一切早在白熙成的預料之中,從他聽聞廉尚哲曾暗示有人要對都賢秀滅口,就立刻阻止了這場暗殺,畢竟這次殺人滅口的機會是都賢秀自己送給白滿優,這不得不讓人疑心。

白熙成暗中拉了電閘,白滿優以維修電路為由,掩護白熙成出門,將樸順英的頭髮灑落在都賢秀車後備箱裡。原本故意想要點蠟燭的孔美慈,突然將東西散落一地,都賢秀下意識幫忙收拾,便已經落入他們的陷阱而不自知。

車志元身為警察的直覺,總覺得哪裡不對勁,忽然之間,她才猛然發覺,停電之後,白滿優夫妻二人絲毫沒有擔憂過,需要依靠機器維繫生命的白熙成。然而,燈光復亮,白滿優直言機器有備用電池,暫且將車志元糊弄過去。

深夜時分,都賢秀因一通暗含威脅的電話,從而主動查出電話源頭,是末門三岔路口公共電話。當都賢秀趕去時,恰巧拍到嫌疑人的行車記錄儀,但因車主不在而只得作罷。除此之外,都賢秀得到的就只有白熙成留在電話亭裡的挑釁留言。

第二天,警方就在未門洞的野山上發現樸順英的屍體。屍體左手大拇指甲缺失,且雙手被膠帶捆綁,正是都賢秀幫孔美慈撿起的膠帶。並且,白熙成算準了都賢秀會找到電話亭地址,並立刻趕往,都賢秀當夜曾身處未門洞,且在捆綁屍體的膠布上留下指紋,必將百口莫辯。

當都賢秀從金武鎮口中得知消息,欲再次以身犯險,主動聯繫廉尚哲,以求誘出共犯,誰知,竟就此知道鄭美淑尚在人事。原來,廉尚哲從精神病院中帶回記憶全失的鄭美淑,這才在上廁所的時候,讓鄭美淑碰巧接到了都賢秀的電話。

與此同時,車志元聯想白恩夏曾疑問父親深夜去哪,抑制不住的疑心,讓她套取了都賢秀的指紋,證實與捆綁屍體膠布上的指紋完全符合,不得不忍痛親手逮捕心愛的丈夫。

冰冷的手銬接觸都賢秀的那一刻,他感到最在乎的人對自己失去信任,都民錫的話,再次在耳畔響起。曾幾何時,都賢秀的母親也曾深愛都民錫的假象,在殘酷的現實被赤裸扒開時,她選擇了背棄。如今,車志元的不信任,讓都賢秀更加深信,沒有任何人值得信任,也不會再有任何人信任他。

當崔在變不得不向上級匯報真相,並一同趕到車志元家裡時,早已不見任何人影。從監控器看來,只能見到都賢秀以小刀架在車志元脖子上,並以此威脅他拔掉監控器插頭。

 

第14集都海秀代替車志元遇害 都民錫死亡真相浮出水面

都賢秀用匕首威脅車志元拔掉監控攝像,只為讓她成為受害者而免於被牽連。車志元無法接受丈夫竟然用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,而她想要逮捕都賢秀,也不過是因為她想不出比警局更安全的地方。

都賢秀本就痛心於車志元的不信任,他更理所當然得以為,車志元能再第一時間看出,這是不連累她的權宜之計,自然會在失望後心情悲痛。

門外響起警車駛來的聲音,都賢秀與車志元的手被手銬束縛在一起,也難以再有逃脫的機會。等警察衝進門來,卻並未看到二人身影,崔在變通過監控器明明看出衣櫃貓膩,最終卻差之毫釐未能看清真相。

原來,車志元與都賢秀躲進衣櫃後的縫隙,他們趁著看門的警察不注意,偷偷從後門逃離。都賢秀希望以一天時間查出真兇,但車志元不願打開手銬,想要一同查探是她最後的妥協。夫妻二人先是找到酒店入住,一番傾訴後,明白各自苦心,緊緊相擁。

孔美慈主動交代,協助都賢秀以白熙成身份藏匿十五年,並暗示兇徒是都賢秀,這件事在媒體的干涉下迅速發酵,警方的調查也陷入巨大壓力之中。面對上級的詢問,李宇哲明明已經看出服從,但他還是選擇幫助車志元隱瞞她早已知情的真相。

廉尚哲利用鄭美淑威脅白熙成準備一筆巨款,原來當年白熙成不小心露出破綻,都民錫威脅他假裝意外殺害鄭美淑,再向警局自首。不知為何,鄭美淑最終落入廉尚哲之手,白熙成卻在與之達成合作時,撞到衝出馬路的都賢秀,導致事情逐漸失控。

為了抓住共犯,都賢秀故意逃跑傳遞信號,以求獲取廉尚哲的信任並與他合作,通話中,都賢秀故意誘導廉尚哲說出足以證明他無辜的證詞。車志元剛將錄音保存,就被都賢秀再次用手銬束縛在房中,他無法讓心愛之人受到丁點污水的沾染。

酒店人員發現後報警,車志元秘密回到警局,將錄音以及想法上報姜署長等人,而姜署長受白滿優蒙騙,主動將車志元的處境盡數告知。尚不知情的車志元,正專心投入調查工作,並成功取到未門洞電話亭旁,車輛的行車記錄儀。

都賢秀再次成為逃犯的事情已經全面曝光,都海秀再次失望於金武鎮的膽怯和逃避。都海秀獨自一人搬回原本住所,卻在門外發現偷看她的男人,而一直守在都海秀家門外的崔在變正巧將之逮捕,原來這個男人竟是一直偷偷存在於都海秀身邊的記者。

因車志元母親無法接受突變,突發疾病住院,車志元正好將無人照顧的白恩夏托付給都海秀。都海秀的衣服因為之前的拉扯而破損,車志元出於好心將自己的外套給她,並期盼著事情了結那天,一家人可以坐在一起享受安寧的時光。

都海秀不知危險即將到來,在接受了金武鎮的示好後,並拒絕對方陪同的要求。都海秀獨自帶著白恩夏回到被封的家中取衣物,卻突然聽到門外動靜,當她出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黑影,記憶瞬間與都民錫祭奠當天重合。

都海秀將房門反鎖,保證白恩夏的安全,並在聽到白熙成稱呼她為車志元時,故意將車志元無心放在外套的警察職牌掛在胸前。都海秀很清楚,眼前這個共犯是來殺車志元滅口,她眼下唯一能償還給都賢秀的事,就是替弟弟保護他的愛人。

車志元的職牌在之前曾不小心摔碎,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貌,白熙成將職牌割斷帶走,並深信眼前這個將死的女人就是車志元。在他從白滿優口中得知,車志元仍舊深信都賢秀的無辜,並已掌握有利證據,就已經生出偷偷殺害她的心思。

當匕首插入都海秀身體時,她回想起少年時的弟弟和金武鎮,曾經也有過最純粹開心的時光,意識也在這樣美好的回憶中,逐漸消散。

另一邊,正在為與誰合作而糾結的廉尚哲,竟在鄭美淑口中得知當年真相。都民錫並非自殺而亡,而是白熙成假意答應都民錫自首,卻趁對方鬆懈離開後,趁機用石頭從背後將都民錫殘忍殺害。這一真相,讓廉尚哲感到震驚,也更加清晰認知到,與白熙成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。

 

第15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都賢秀頭部中槍生死不知

當金武鎮懷著期待的心情,前去都賢秀家中尋找都海秀時,眼前的一切將他擊打得支離破碎。都海秀被進醫院生死未卜,車志元看見絲毫未傷的白恩夏,知道她是為了保護孩子才沒有選擇反抗。

警方按照白家門口的監控,發現樸順英在晚上自己打車回家,並在家中點了外賣,可經過嚴密調查,發現負責送餐的工作人員是敲門後,得到房中女人的回應。崔在變清楚記得,樸順英是聾啞人士,這也意味著,有人故意偽裝樸順英。

另外,在行車記錄儀中明確拍到,有個神秘男人故意打電話引誘都賢秀,通話記錄與地點分毫不差。車志元很快想到,兇手步步為營卻有此疏漏,再加上有人幫助兇手,偽裝樸順英從白家出來,必然是昏迷十五年,不知道有行車記錄儀的白熙成。

車志元推理出真相後,立刻打電話通知正在白家索要志願名單的金武鎮趕快離開。可當金武鎮得知一切,竟不顧危險,滿屋尋找白熙成的蹤跡,直到看見空無一人的病床,他更加確信車志元所言非虛。

白滿優別無選擇,再次拿起針筒想要殺人滅口,他只是想要給變態的兒子最後一次改過自的機會。金武鎮面對危險毫不在意,他很明白白滿優夫妻的心情,正如當年,他無意中闖入都民錫的密室。他欺騙自己十幾年,但也心知肚明,那麻袋裡的人永遠不可能變成麋鹿。

白滿優心情悲痛萬分,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,白熙成從骨子裡就是個變態的人,又何嘗不明白結局早已經注定,他愛兒心切卻無能為力。金武鎮阻止了想要自殺的白滿優,揚長而去,他這是第一次為愛而勇敢。

金武鎮痛苦過後,腦中清明,他希望勇敢一次,為都海秀完成心願,找到共犯。他迫不及待來到白滿優的家裡,

白熙成帶著準備好的現金來到都民錫舊宅,享受得深吸著熟悉的氣味,地下室的一切都讓他無比懷念。廉尚哲向來有聞錢的習慣,白熙成故意將老鼠藥粉末撒在每一沓現金上,當廉尚哲照舊翻錢細聞後,立刻流下的鼻血預兆著他將命不久矣。

廉尚哲感到身體異樣,拿著錢逃離現場,卻在出門的那一刻倒地,再沒呼吸。拿到鑰匙的白熙成,本帶著勝利者的笑容,想要拿取「戰利品」,卻被打不開的鎖氣到精神失常。

一直躲在暗處的都賢秀,從背後突襲,將白熙成死死壓制在地,打得對方口吐鮮血。疼痛到無法忍耐的白熙成,唯有用自己的身份和秘密,換取都賢秀的好奇,從而逃過被毒打的命運。

都賢秀將白熙成捆在椅子上,他本想拿白熙成的電話報警,卻看見車志元沾染血跡的職牌。警方為了多方考慮,對外公佈車志元的死訊,當都賢秀聽著白熙成殺人經過,車志元未曾接通的電話,以及警方親口確認車志元的死亡,讓都賢秀徹底失去理智。

不論都賢秀報警或是殺人,白熙成都欣然接受,他自以為已經注定贏下這場賭局,然而都賢秀想要慢慢折磨的心思,卻讓他生出恐懼之心。白熙成反抗之際,讓鄭美淑緊緊抱住都賢秀,因此得以暫時逃生。

等車志元來到白滿優家中,得知來電的陌生號碼是白熙成而非記者,這才明白是都賢秀打來。當車志元再次回撥,接電話的人卻成了鄭美淑,也因為這通電話,警方得知白熙成的所在地。

此時的都賢秀,如同貓捉老鼠一般,戲弄著白熙成,他割一刀便主動讓對方逃跑,心智不正常的白熙成突然發覺,眼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瘋子。二人一追一逃,來到懸崖邊,都賢秀輕易將白熙成制度在身下。

就在都賢秀舉刀想要了結白熙成時,一聲「親愛的」,阻止了匕首落下。都賢秀難以置信得看著車志元,又看向不遠處的都民錫,他可以看見死人,他無法確信眼前的車志元究竟是否真實存在。

痛苦折磨著這兩個相愛的人,都賢秀好不容易聽從車志元的勸說,起身丟下匕首,緩緩走近愛人。可就在快要擁抱的那一刻,兩聲槍響,都賢秀頭部中槍昏迷,而開槍的白熙成也倒在了林浩俊的射擊下。

 

第16集失憶會失去 愛不會消散(結局)

白熙成死亡,塵封多年的殺人案也隨之真相大白。本以為都賢秀頭部中槍只是擦傷,一旦醒來就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,可他的失憶卻成了車志元痛苦得根源。摯愛的夫妻相對而坐,車志元習慣叫白熙成,可這個名字對都賢秀來說,無比陌生,這讓他感覺一切不過是自己製造的騙局。

因為里長被殺案,都海秀接受公審,檢察官利用都賢秀欺騙車志元十幾年,證實他是個沒有情感且極會偽裝的人,加上他們並沒有證人,導致事情並不順利。

其實對於檢察官的提問,他們早有應對之法,但都賢秀為不知道為何,每次對上車志元的雙眼,腦子就會變得一片空白,但其實那一瞬間,他的記憶彷彿回來了,只是現在的都賢秀無法抓住它。

崔在變也一直在為都海秀的案子而努力,他很奇怪為什麼村裡的人口供一樣,彷彿就像是一夥的。這樣的念頭,突然讓崔在變想起一份證詞,或許里長得侄子梁鎮泰可以扭轉局面。

根據梁鎮泰的口供,里長以違法得到的錢財,最終用都民錫遺產的方式洗白,並用都賢秀作為替罪羊。車志元迫不及待和都賢秀一起趕往梁鎮泰住所,不知不覺間,彷彿又回到過去,稱呼都賢秀為親愛的。

到了梁鎮泰家門口,對方就如都賢秀猜測的一樣反悔了,但車志元並不想就此放棄。他們等在門外,天空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,都賢秀看著眼前的車志元,不自覺會露出幸福的笑容,但瞬間卻又覺得那很危險。

他們終於等到了梁鎮泰,也終於知道真相,過去的一切苦難都是梁鎮泰在散播謠言,只是為了得到里長承諾的學費。都賢秀可以看出梁鎮泰是真心自責,他故意裝作原諒,因為逼迫威脅,遠不如讓對方良心受譴責,效果來得更好。

車志元錯以為都賢秀的這份原諒,是真心的善良與放下,當都賢秀將真實得自己剖析在車志元面前,那份失落和無措的眼神,深深刺痛了他。

都賢秀雖然失憶,但十幾年的生活仍舊刻在他身體深處,對車志元的感情也並沒有消散。可是對都賢秀來說,車志元不過是在他身上尋找著另一個人的影子,而這個人讓都賢秀感到討厭。都賢秀不知道這份感情能維持多久,更害怕當車志元看清本質的時候,還會不會接受內心黑暗的他。

都賢秀一直沒能自由自在,真正作為自己活著,事到如今,車志元想要放手,放過心愛的人去追求自我,也放過自己。都賢秀為已經將戒指還給車志元,他告訴自己,只是因為重量合適的戒指,能更好得製作工藝而不會手滑,但手指遍處是傷,證明了戒指的不可替代。

都賢秀看望已經神志不清的白滿優,已經沒有辦法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都賢秀只能再次找到孔美慈,因為只有他們才更瞭解十五年間的都賢秀。孔美慈那麼堅定的相信,都賢秀真心愛著車志元,這讓都賢秀本人感到深深得震撼。

被判無罪的都海秀決定離開韓國,重新開始,也許她與金武鎮還需要一點時間,但如果兩個人有心,即便離得再遠,也無法將有緣分的兩個人徹底分開。互相之間,一通電話,隨著思念,總會想要接近。

都賢秀為重新開始自己的旅程,迷路時,回到原點,也許才會收穫,他不知不覺走過曾經和車志元第一次約會的地方,曾經自己,曾經的愛人,都開始讓他好奇。

都賢秀重新找房子居住,他的每一個要求都和曾經的家一模一樣,彷彿就是為了想要回家。正巧車志元也打算離開韓國,需要將房子出租,兩個人再次相遇。也許記憶會遺忘,但愛情永遠不會消失,都賢秀開始好奇車志元在尋找的那個人。

新的太陽升起,車志元在笑,都賢秀才會笑,這一次,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份愛著妻子,她也愛著真正的都賢秀。當都賢秀聽見白恩夏叫爸爸,曾經抱著女兒的感覺再次被勾起,幸福的生活在未來。

【圖片cr:tvN,人物介紹轉載維基百科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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