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020陸劇 錦繡南歌】分集劇情1~20人物介紹~李沁、秦昊*古裝愛情劇

錦繡南歌》劇講述俠女驪歌與監政劉義康在經歷重重磨難後終成眷屬,攜手保衛國家,共同開創盛世昌榮的故事。

劉宋元嘉年間,天下積弊積弱,監國劉義康羽翼未豐,為改變時局,他暗中蟄伏,走訪民間,邂逅了正義善良的驪歌(李沁飾),兩人聯合智斗為害一方的士族陸家,情愫暗生。為打破士庶隔閡,劉義康(秦昊飾)聯姻將門沈家,此人恰是驪歌。劉義康心懷天下,推新政以安民,拔庶族、勸學興農等措施觸及士族利益。

面對士族凌威,伉儷二人聯手制敵,卻先後遭到陸、謝、王三大家族勢力撲壓,內憂外患接踵而至,劉義康被逼至絕境。驪歌始終陪伴在側,輔佐他力挽狂瀾、推行新政,兩人的感情浴火彌堅,最終開創了一片盛世昌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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錦繡南歌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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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劇名】:錦繡南歌

【首播】:2020年7月1日

【類型】:古裝愛情劇

【主演】:李沁秦昊

【集數】:54集

【簡介】:俠女驪歌與監政劉義康在經歷重重磨難後終成眷屬,攜手保衛國家,共同開創盛世昌榮的故事。

【播放平台】:騰訊視頻

 

【人物介紹】 

錦繡南歌

沈驪歌李沁

愛好行俠仗義的俠女,有情有義,還幫助皇帝劉義康推行新政。

彭城王劉義康側妃。

朱雀盟殺手→沈府大小姐→驪妃。

阿奴乾姐姐,與其情同姐妹,曾被其允諾若尋得父母必將讓父母認其為乾女兒。

在一次刺殺劉義康行動中失敗後被阿奴頂替身份,被其託付玉釗並囑託尋其父母。

沈廷章之嫡女,因玉釗而被沈家當成沈嘉兒,代替阿奴與沈家相認。

多次被劉義宣出手相救解圍。

 

 

錦繡南歌

劉義康秦昊

彭城王、四哥。

沈驪歌之夫。

宋武帝劉裕第四子、劉宋監國。

是個新皇帝,但地位不穩,只能不斷推行新政穩固民心,過程中邂逅了驪歌,然後上演一段甜寵浪漫的愛情故事。

勤政愛民卻被世人認為隻手遮天,縱容奸佞。

 

 

錦繡南歌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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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義宣-谷嘉誠 飾

竟陵王。

讀書萬卷,忠於虔誠本心,意氣風發,守護家國安定。

宋武帝劉裕第六子,生母為孫太妃。

與劉義康感情甚好。

雖與陸遠為母族親戚但不滿其對百姓的行為舉止。

欣賞驪歌敢於刺殺陸遠的膽識,多次出手相救及解圍,後喜歡她之時得知驪歌與四哥劉義康的婚約,並放手成全。

視陸婉為知音及紅顏知己。

 

 

錦繡南歌

陸遠-戚跡 飾

護軍。

陸延弟之子,陸婉之兄

孫太妃侄兒。

多次暗算及安排暗殺劉義康無果。

 

 

錦繡南歌

沈樂清-關雪盈 飾

沈府二小姐。

沈廷章之次女,實為沈廷章弟弟之女,因雙親早亡就寄養於沈府。

愛慕劉義康。

 

 

錦繡南歌

沈廷章-張兆輝 飾

安北將軍。

沈植、沈驪歌、沈楓之父。

 

文章目錄

【分集劇情】 

第1集病王爺降志辱身除奸佞 魅舞姬寢苫枕干弒昏君

元嘉年間,時政局交亂非凡,先有帝臣生嫌在既,後有俠士奇謀密策,內憂外患。

護軍陸遠身任五兵尚書,手握外軍大權,經營王事,處處掣肘,幾近控制朝野,架空皇城。彭城王劉義康代理監政,對其委以重用,任其為非作歹,看似二者契同友執,實則貌合神離,壘帳相對。

連宵徹曙,王蛇蟄伏,遙聞天香舞坊,鼓樂齊鳴,不明百姓疾苦,反唱人間昇平。近水樓台之上,沈驪歌以具遮面,舞一段太妃獨創「送軍行」,眼波千尺玉冰,卻隨陸遠流入二樓雅欄,縱觀他與劉義康暗中角力,輸贏未定。

待得曲終人散後,沈驪歌自薦枕席,懇請陸遠慷慨出手,助她接近彭城王,受其垂青,坐享天家富貴。然而所謂垂青,不過謬論,家父職掌畫師,無非謊詞,所行之舉,是為引魚上鉤,完成計劃。

沈驪歌雙親皆故,承師收養,自小長於朱雀盟,亦是聽從朱雀盟,明則行走江湖賣藝討生,暗則習武修文把度權策,妄圖有朝一日,推翻劉政,討剪昏君,報還滅門血仇。

師兄陳少巽獲悉宮宴暫定初八,於是安排舞姬先由西側門入府,再讓阿奴等人掩護沈驪歌前往鳳凰台獻藝,等到鼓樂奏響,便可趁機行刺劉義康。

當天深夜,沈驪歌沐浴息養,恍然回想幼年光景,難免心事重重。師妹阿奴與她交情甚好,隨即出言安慰,約定任務結束後恢復自由身,便可前往梅州小居。然而梅州乃屬陳少巽故土,沈驪歌發現阿奴愛慕師兄,不由會心一笑,同時希望阿奴可依隨身手釧尋回親生父母,共享天倫。

劉義康不知兵已在頸,尚且裝病自保,陸遠心起疑慮,假借關切為名,特派許醫官明診暗查,依舊查無所獲,難堪破綻。

沈家世代將門,忠心護主,沈植跟隨劉義康多年,知其為人坦蕩,勤政愛民,是以度眾生、平天下、方為志,怎料受制陸遠,暫屈奸佞。幸好家父沈廷章近來發現敵軍主力,誓率綏遠軍應戰,只待打勝此仗,軍功加身,劉義康便可賦予沈家要職,趁機肅清朝野,再立綱紀。

沈家長女自幼被拐,多年了無音訊,沈夫人常訪慈幼院,每每誠心而去,終將失望而歸。小女沈樂清欽慕劉義康,奈何彭城王府已有王妃謝韞之,雖說此人深居簡出,甚少露面,但因溫婉多才,同為將門之後,地位絕非他人可比。

臨行前夕,阿奴送給陳少巽木梳,淺表心意,亂他心緒難寧,師父徐臨籌謀良久,擔心敗於陳少巽心軟,於是萬般叮囑他欲成功,需學朱雀盟誓,寧火焚身,至死方休。棒喝當頭間,陳少巽猝然驚夢,方知此生難得善終,合該屠戮賊首,棄情絕愛。

孫太妃壽宴如期而至,眾臣頂禮拜賀,王室子孫逐席落座,伴隨陸遠獻畫,曲意迎逢,沈驪歌從天降下,未待眾人反應,連同舞姬們掏出弓弩射向觀台。

竟陵王劉義宣中箭,場面頓時大亂,經由侍從掩護,孫太妃帶他先行離開,醫官及時診治,奈何失血過多,仍未脫離危險。

劉義康試圖擺脫追殺,怎料沈驪歌窮追不捨,沈植斷後,與其纏鬥,直至陸遠趕來,痛下死手。沈植見此情形,連忙阻攔,想要留下沈驪歌性命,就當二人對峙不下,沈驪歌趁機逃遁暗道。

阿奴為保沈驪歌無恙,甘願以身引開追兵,告別之際,特將手釧交託於她,望能代為找尋父母,告知身世。沈驪歌死死拉住阿奴,不願見她犯險,陳少巽突然出現,當場拉開二人,任由阿奴轉身離去。

第2集沈夫人識釧錯認親生女 沈驪歌代替阿奴進沈府

奸人設計,三寶擋刀,劉義康被困火海,險些喪命,幸而急中生智,撞開房門,得以無恙。劉義宣尚未甦醒,劉義康身為王兄,見弟如此,怒斥陸遠授意舞姬行刺,命人將其擒獲,欲押大牢,怎料孫太妃竟然當眾出言偏袒,免下責罰。

刺客在逃,全城戒備,劉義康派遣許詹前往天香舞坊,路遙則讓薛逑帶兵抓捕。沈植與薛逑各為其主,二人見面分外眼紅,先是一番唇槍舌戰,緊接分道搜查門戶,爭取率先找到兇手。

經此一役,朱雀盟損失慘重,其中生還者不過二三,阿奴身亡此難,自刎人前,沈驪歌大悲,當場暈厥。陳少巽將她抱起,趁夜離開皇宮,潛入慈幼院,經由宋嬤嬤照顧,沈驪歌傷勢逐漸好轉,可當每每看向慈幼院孤兒,總會追憶往昔,懷念朱雀盟兄弟姐妹,亦懷念阿奴善良美好,繼而淒沁肝脾,泣不成聲。

轉眼數日已過,城中悄然靜謐,未見波瀾,陸遠特在鬧市支設刑場,拉來舞姬屍首,當眾鞭撻暴曬,挫骨揚灰。沈驪歌不願阿奴等人慘遭踐踏,明知圈套,意要怒闖刑場,陳少巽無法勸說,索性一同前往,就連小師弟空城也在暗中相助。

天羅地網布下,只待獵物來尋,奈何沈驪歌等人行事縝密,聲東擊西,趁著大家分神之際,先將陸遠玩弄股掌,投射火箭,再將姐妹們的屍體焚燒殆盡,體面而終。看著燃燃大火,沈驪歌萬般滋味湧上心頭,陳少巽緊握木梳,一言不發。

沈夫人多年尋女,時常往返慈幼院,宋嬤嬤與其交好熟識,知悉根底,尤其見得沈驪歌隨身手釧,恍然徹悟,忙將沈夫人叫來,親自相認。手釧表面是以紅翡雕琢,實則內藏木蘭玉環,正是沈夫人希望愛女如同木蘭,清麗灑脫,於是便讓夫君沈廷章親自打造,獨一無二。

因此木蘭玉釧,沈夫人確信沈驪歌便是親生女兒,立馬將她帶回安北將軍府,認祖歸宗。沈驪歌清楚阿奴才是玉釧主人,本來不想冒領身份,然而建康城如今風聲鶴唳,官兵把守,隨處皆是陸遠眼線,慈幼院絕非棲身良地。

陳少巽建議沈驪歌先行躲進沈府調養身體,而他也會在城內重開三玖堂,方便依仗藥房掩護身份,陸遠雖然狡詐,絕對不會猜到刺客會在危險區域,待他有所察覺時,所有事情也已辦妥。況且阿奴已死,沈夫人好不容易尋到女兒,萬不能再度忍受真相打擊,承受喪女之痛。

沈驪歌聽從安排,故而成為長女嘉兒,順利入住沈家,沈夫人開心不已,連忙帶她引見大哥沈植、三弟沈楓,以及寄養在沈家的義女沈樂清。

由於沈驪歌突然到訪,瞬間打破府中平衡,沈樂清不滿長姐搶走義母寵愛,於是假意迎合接近,私下打探近年遭遇,尤其發現沈驪歌背後傷疤無數,更是對她身份產生懷疑。

劉義宣通過醫館調理,身體開始有所好轉,醒來後堅稱陸遠居心叵測,叮囑劉義康多加提防。然而劉義宣心地純良,願為四哥生死相托,奈何孫太妃生母出自陸氏,劉義康先前接連失去兩位王兄,終究要與陸氏展開較量,念及兄弟情義,不想再讓弟弟置身漩渦之中。

 

第3集陸遠私吞軍需反遭攔截 劉義康初見驪歌慘壓腳

沈驪歌從噩夢驚醒,待回神後,方知今時不同往日,雙親皆在,手足俱親,沈夫人對她更是關懷備至,無論是高祖皇帝在嘉兒出生時贈名「嘉寧」;亦或是沈廷章為女兒修建嘉寧閣;還是沈夫人派遣工匠替嘉寧打造玉玨,無論往昔藏於妝奩多少歲月,現下都被沈夫人悉數拿出,耐心陳說。

嘉寧閣已入本主,沈樂清自然得要搬到毓秀閣,看著眼前母慈女孝,一派溫情,尤其地位也從沈府大小姐退居老二,內心終究不是滋味,五分妒忌,四分不甘,還有一分本性,使得她尚存良知,尚未作出失格行為。

然而對於沈驪歌來說,安北將軍府雖好,終究霧裡看花,始不真切,若非阿奴捨身相救,她又怎能受此恩寵。家人近在遲尺,依然生死兩隔,每每言念於此,沈驪歌難耐恨意,發誓定要除掉陸遠,報仇雪恨。

三玖堂開設建康城內,陳少巽主掌經營,表面為人診病抓藥,實則周轉買賣江湖消息。徐臨發來密函,命令陳少巽幫助師妹盡快獲取沈府信任,以謀後事。

陳少巽不願沈驪歌再步阿奴後塵,準備安排她先出城,沈驪歌執意留下,並且通過空城得知陸遠私通武庫,買賣兵器,更與裴如海聯手虛報軍備,三日後將在城東渡口接貨。

沈樂青照常來送膳食,意外撞見沈驪歌飛簷走壁,手中拿著三玖堂藥包。沈植知道妹妹近些年風餐露宿,生活艱苦,於是特去藕雲軒買來荷葉卷,聽聞沈驪歌行走江湖,略懂拳腳,於是提議日後互相切磋。

夜裡亥時剛過,五艘軍船依岸停靠,劉義康提前藏於附近船艙盯梢,劉義宣則躲在巷角觀察裴府動向,怎料沈植率領大批人馬衝進裴府捉拿裴如海,身後抬著幾箱軍用物資。

劉義宣想起白日裡曾向四哥提及陸遠暗中養兵之嫌,特地請命徹查,奈何劉義康不以為然,為其開脫,直接將他送回竟陵王府。眼下這番情形,劉義宣內心難過不已,誤解四哥沒能完全信任自己,頓感挫敗。

薛逑候於渡口不見來者,反倒是沈驪歌躍進船艙,正與劉義康打個照面,得知對方也在調查陸遠,提防稍減些許,一同蹲在窗沿窺探。須臾之間,五艘軍船滿載歸來,由於陸遠未至渡口,沈驪歌疑惑不解,再加上劉義康在旁絮絮叨叨,令她心煩意亂,直接撇去一記眼刀,威脅劉義康立馬閉嘴。

原本陸遠隱匿別處施法號令,可當聽聞裴如海被抓,當即決定先行回府。廷尉收到線報,匆匆趕來核查物資,結果發現渡口無故多出兩艘軍船。正當薛逑與廷尉相持不下,陸遠突然現身,面對確鑿鐵證,依舊面不改色地顛倒黑白,甚至將責任推給裴如海,指其監守自盜。

廷尉鐵面無私,不畏強權,沈驪歌為方便觀察船外局勢,直接壓在劉義康身上,等到劉義康滿臉痛苦,出言提醒,方才把腳從他腳上挪開。眼見陸遠強行入庫軍需,即將離開渡口,沈驪歌急忙拉動暗索,製造混亂,趁機刺殺陸遠。

陸遠始料未及,被其打傷,目光瞬間鎖定在木蘭玉釧上。薛逑當場下令放箭,使得沈驪歌中箭離開,一路踉蹌前行,直至體力不堪,倒在路邊。恰好劉義宣打道回府,索性佯裝醉酒,瞞過陸遠,順利救下沈驪歌,又因她的勇敢行徑而震撼,越發堅定除掉奸佞的決心。

沈植將裴如海帶回將軍府別院,方便劉義康審訊。沈驪歌經由陳少巽療傷包紮,偷摸返回沈府,意外發覺府內異樣,幸好劉義康身披斗篷離開,未能讓她當面認出。

由於沈驪歌宿夜未歸,沈夫人焦急暈倒,沈植前來探望,正巧看到沈驪歌手背有傷,心中已有幾分猜測,忍不住開口質疑。沈夫人不滿沈植發問語氣,當場出言維護,即便沈驪歌形跡可疑,身份特殊,也堅決不許任何人再傷害到她。

第4集沈廷章凱旋奪陸遠兵權 沈樂清陷害嫡女被拆穿

次日朝堂,廷尉稟奏昨夜兵船交割,武庫令裴如海貪贓枉法,如實招供陸護軍私扣精兵箭鏃,謊報軍需數量。

白紙黑字,證據確鑿,陸遠氣定神閒,巧言邪說,只認失察之責,甚至敢與裴如海當場對質。然而衙役羈押裴如海上堂,發現他卻早已人事不省,四肢經脈挑斷,就連口舌也被割去,根本無法作證。

劉義康深知定是陸遠提前派人所為,恰好陸遠又將責任推給廷尉,使得廷尉難辨清白。劉義宣認為軍械乃屬大宋重器,武庫勾結,視同謀逆,應將五兵上下官員追責罷黜,以儆傚尤。

由於朝中各臣皆屬陸遠陣營,於是眾口同聲籲請監政收回成命,並將裴如海打入死牢,誅其三族,以正天下之公,以平群臣之憤。劉義康無法明面奪權,唯有以此照辦,不再追究陸遠過失,反而誇他勞苦功高。

正當劉義宣深感不滿,想要再次諫言之時,綏遠軍副將李成勳特攜前線捷報,傳來沈廷章已率大軍降獲魏軍,復奪平皋、汴口、扈亭三鎮,現已啟程,不日便會到達建康。劉義康聞言大喜,立刻安排劉義宣著手準備封賞典儀,隨即又以陸遠身兼數職出現紕漏為由,順理成章地討來武庫差事交給沈廷章,從而分權制衡。

退朝之後,眾臣議論紛紛,陸遠有意拉攏劉義宣,引用石碏與公子州吁的典故暗指於他,相較兩方利弊,孰輕孰重。劉義宣不為所動,絲毫未被蠱惑,趁眼下形勢大好,特往驀然軒揚風扢雅,約見才女婉兒,賞樂堪知音。

集市街邊嘈雜喧嘩,疑似百姓圍觀一樁三人糾葛風波,乞丐撞到女子,女子碰碎攤主瓷器,剛巧劉義康途徑此地,見得女子正是船艙偶遇之人,興致來襲,故下馬車查看。因為劉義康兩次喬裝打扮,貼胡改容,沈驪歌未能辨其身份,加上又被眼前老少訛詐,無心多瞧。

攤主佯裝報官,逼迫沈驪歌賠錢,劉義康識破騙局,解圍無果,立馬打翻攤位,拉著沈驪歌當街躲逃,直至跑到僻靜角落,忍不住出言調侃。太妃聽聞陸遠險遭彈劾,特請劉義康入宮小聚,劉義康為讓太妃寬心,表示不再深究此事。

沈廷章回城當日,全城百姓激動相迎,沈夫人早於先前吩咐沈樂清選譜一首,親自傳授沈驪歌琴藝,準備在洗塵宴上彈奏此曲。沈廷章聽聞夫人尋回女兒,欣喜不已,怎料沈驪歌不肯喚其父親,而是直呼將軍。夫妻倆雖有震驚,但也理解女兒走失多年,一時難以接受,待得日後慢慢培養感情。

劉義宣奉皇命送來牌匾,恰好發現受傷女刺客竟是沈家長女,倆人坦誠相待,願為彼此隱瞞實情。沈驪歌準備「鶴鳴九霄」曲譜,劉義宣發現曲譜與之不符,而是來自西域鬼樂,傳聞能夠亂人心智,可令沈夫人陷入夢魘。

沈驪歌明白沈樂清有意加害自己,索性便在宴上扯破琴弦,怒扇耳光,當眾拆穿沈樂清假面。起初沈樂清據理力爭,甚至命令丫鬟拿來曲譜證實清白,誰知沈驪歌略施小計,嚇得丫鬟直接說出真相,坐實沈樂清害人之心。

雖說沈樂清並非親生骨肉,終究養育多年,感情深厚,沈夫人想為沈樂清開脫,沈驪歌不禁冷笑,自嘲飄零於世,孤苦無依,十八年歲月未有雙親相伴,年年懼怕團圓節,到頭來依然不受家人歡迎。

沈驪歌本就不願繼續留在此地,索性決定離開沈家,沈夫人聞言悲痛,當場暈厥,經過大夫診斷,唯恐難再醒來。沈樂清跪在門外懺悔,沈植對她大為失望,幸好沈驪歌心地善良,終究還是選擇留下,侍候床前,精心照顧沈夫人,就連沈廷章也都深受感動,確信女兒身份,希望沈植不要再對嘉兒抱有懷疑。

與此同時,陸家暗牢正在羈押一名神秘女子,此女名喚阿綾,亦於那場宮宴圍捕中僥倖存活。

 

第5集劉義康請旨迎娶沈家女 沈驪歌偏方救醒沈夫人

當年高祖皇帝苦戰彭城,開疆擴土,麾下曾領四員猛將,各有所長,唯獨沈廷章勇冠三軍,更在立朝奠基之時,授頒擎忠柱石之譽,下詔指婚,許後代聯姻。

如今邊關戰平,沈廷章凱旋歸來,朝廷委以重任,劉義康念及沈家將會因此處於風口浪尖,於是特向皇帝請旨賜婚,求娶沈家之女,唯有聯姻,方能給予沈家保護,也為蒼生社稷索討一方安寧。

中書令謝灝聽聞此事,憂心忡忡,雖說妹妹謝韞之即為彭城王妃,但因近些年來久無所出,膝下不曾留有一兒半女,再看沈家勢頭漸高,唯恐謝家岌岌可危,立馬遊說孫太妃幫忙罷免婚旨。奈何孫太妃人微言輕,不願招惹麻煩,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回去,氣得謝灝指責妹妹坐視不理,枉顧祖規。

自古士庶不得通婚,彭城王欲納庶族為妃,使得寒門暴貴,禮法盡失,此舉無異於自打士族顏面。建康城內鬧得沸揚,隨從季恕見劉義宣對沈家嫡女格外上心,索性隨他心意推測聯姻之人當屬二小姐沈樂清,怎料話音剛落,劉義宣頓散愁悶,心情豁然開朗。

沈夫人病重難醫,沈驪歌便向陳少巽討來罕見藥方,經由良工反覆查究,發現此方的確可治癔症,但因藥性過猛,若成可醒,若敗則亡。眼見生死一線竟看天命,沈家人不敢妄動,奈何時間所剩無幾,沈驪歌只得苦苦哀求沈廷章和沈植信任自己,誓稱倘若藥方出錯,願以性命相抵。入府以來,沈驪歌善以疏離示人,從未如此表露真情,沈廷章見她為救夫人,不惜下跪,甚至主動喊爹,內心頓時百感交集,加上沈楓從旁勸說,最終選擇答應。

陸遠悉知皇恩眷寵沈家,是因劉義康有意提攜,只不過沈家答應聯姻,勢必會對自己不利。他前往沈府拜訪,表面看似恭維道賀,實則暗中敲打沈廷章勿忘功高蓋主。幸好沈廷章征戰沙場多年,早已寵辱不驚,陸遠自覺無趣,正欲告辭離開之時,忽聞身後傳來女子聲音,回頭望去,徒留沈驪歌背影,未見正面,只覺熟悉。

經由多日細心調理,沈夫人跡像有所好轉,直至忽然醒來,沈家上下欣喜萬分,沈驪歌更與沈夫人坦露真心,徹底認其為母。原本沈樂清閨門未邁,留在房內抄寫佛經祈福,聽聞沈驪歌近來行為,於是派遣丫鬟私下調查藥方,得知其中含有牛膝,於是便用桃仁汁泡過竹筒,假意懺悔為由,使得沈夫人受桃仁影響,嘔血昏迷。

沈樂清見此情形,趁機劃破手掌,以血作引,徒添孝女形象。沈驪歌堪破沈樂清陰謀詭計,當場並未明說,而是趁夜來房警告,讓她以後不得暗中使壞,倘若發現再拿沈夫人生事,決不輕饒。沈樂清量她不敢殺人,但卻不知沈驪歌行走江湖多年,殺人無數,尤其見得她神情決絕,不免心下恐慌。

經此一事,沈家相處和睦,氣氛愉快,沈植聽到沈楓埋怨自己不通人情,固執呆板,不由反思先前種種行為,立馬改正態度,買來禮物送給沈驪歌,並且誠懇向她道歉。兄妹倆冰釋前嫌,沈府本該無憂,可當沈夫人得知女兒將要嫁到王府做側妃,登時大怒,斥責沈廷章心中只有朝堂,從未關注親人感受,更為社稷犧牲女兒幸福。

沈廷章苦不堪言,其他人亦是鬱鬱寡歡,唯獨沈樂清愛慕劉義康多年,就連做夢也想嫁入彭城王府。為防止沈家聯姻嫡女,沈樂清故作可憐,甘願替姐出嫁,贖罪以往過錯,隨即再找理由說服沈廷章暫送沈驪歌出城避人耳目,待到成親結束,再對外公佈尋回親生女兒。

再三思慮之後,沈廷章同意沈樂清請求,但他不知沈樂清早已買通舅舅郭復,事先安排刺客潛伏城外,瞅準時機暗殺沈驪歌,使她有去無回。臨行在即,沈驪歌與大家依依惜別,結果途中慘遭刺客追殺,恰好劉義康帶著隨從途經此地,沈驪歌同他相認,倆人在閃躲袖箭間,意外滾下山崖,掉入河中。

 

第6集沈樂清陰謀失敗積怨恨 陸遠助攻沈驪歌嫁王府

二人墜湖未有大礙,唯獨劉義康略受輕傷,沈驪歌逢得一處空室蓬戶,又在連更夜裡替其尋來草藥止血包紮。劉義康知她面冷心善,語氣多帶調侃,話中皆是關心,尤其當他看到沈驪歌手背受傷仍不自知,趕忙拿出隨身攜帶金瘡藥,使得沈驪歌氣惱不已,明有現成傷藥,非得忙活半天,若非念及對方是因自己受傷,早就拔劍滅口。

劉義康嬉皮笑臉狡辯,好奇詢問沈驪歌名字,沈驪歌直接丟出俠女二字,緊接轉身離開,待她前腳剛走,原本藏於房後的許詹等人也便現身,稟明刺客並非陸遠所派,而是一夥江湖人士。

重回建康城後,謝灝還未死心,繼續諫言,非要拿著祖宗禮法來作說辭,更以江山基業為由,聯名奏疏懇請劉義康收回成命,不再士庶通婚。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任憑謝灝如何堅持,劉義康依舊充耳不聞,並讓劉義宣前往將軍府代為宣旨。

沈驪歌重返三玖堂,意外見到師父徐臨,想到阿奴臨終場景,難消心頭怨恨,質問他為何要讓阿奴枉死。徐臨亦感痛心,但也身不由己,如今天下尚未清明,對比奸佞當道,民不聊生,個人安危猶如鴻毛,犧牲也在情理之中。

彭城王娶親,徐臨認為此乃千載難逢,應順勢而為,遊說沈驪歌以沈家嫡女身份出嫁,伺機暗殺劉義康,完成任務。沈驪歌既不願連累沈家,又不能讓兄弟姐妹和爹娘白白犧牲,於是答應師父會入彭城王府,但要求親自製定大婚行刺計劃,確保沈家能夠全身而退。

安北將軍府嫁女在即,朝堂眾臣紛紛送來賀禮,引得百姓兩道圍觀,熱鬧非凡。陸遠安排阿綾假扮侍女,帶她前往沈府指認。

原本沈樂清滿心歡喜等待昭告,嫁進王府,可當得知沈驪歌歸來,臉色瞬變。沈家上下聞訊趕來,沈驪歌見眾人面露憂色,心中甚暖,坦言沈樂清買兇殺人,並在她試圖狡辯之時,派人將郭復帶來問話,證明所言非虛。

郭復為人怯懦,濫賭成性,只要稍加施壓,便能讓他如實供出真相。沈驪歌提議上報廷尉,沈樂清深知廷尉手段,當場驚慌,哀求沈家以大局為重,眼見婚期將到,若將此事傳出,定惹朝臣爭議,無故生出話柄,使人借題發揮。

就當局面陷入僵持之際,竟陵王攜旨前來,沈家夫婦猶豫再三,最終決定安排沈樂清出門接旨,避免徒生事端。沈樂清自以為問題得以解決,側王妃頭銜唾手可得,卻沒料到陸遠突然到訪沈府,當眾指責沈樂清並非將軍嫡親血脈,即便過繼沈府,依舊難掩商賈世家,卑賤出身。

沈夫人想要為其爭辯,陸遠卻找來宋嬤嬤辨認,更讓毓泰祥的玉匠親自講述沈夫人修補木蘭玉釧之事,經由二人相同口供,確鑿證實沈家已將嫡女找回,枉顧聖旨,竟讓養女代嫁彭城王府。

欺君乃屬大罪,沈驪歌不願沈家陷入囹圄,主動站出承認身份。陸遠假借祝賀為由,意讓阿綾出面指認,然而沈驪歌與阿綾既為同門姐妹,倆人之間已有暗號,阿綾收到訊息,裝作不熟,怎料這一切卻被沈廷章看在眼裡。

陸遠計劃落空,只得先行帶人離開。沈驪歌以嫡女身份接旨,劉義宣難掩失落,沈樂清也被關進柴房反省,但在此刻已讓仇恨填充內心,妒忌使她面目可憎,連同良知泯滅,誓要奪回一切,哪怕不擇手段。

阿綾尚且苟活於世,關在地牢遭受嚴刑拷打,依舊不肯招供朱雀盟。沈驪歌前往三玖堂告知此事,陳少巽答應救人,但需仔細考慮對策,萬不可貿然行動,以免誤入陷阱。

劉義康對沈驪歌頗感興趣,私下派人查其身份。婉兒看出劉義宣愁腸百結,出言指點迷津,使他頓悟,趕忙約見沈驪歌,若她不願嫁入王府,便有辦法周旋,雖然沈驪歌感激劉義宣屢次出手相助,可眼下卻是委婉回絕。

瞭解到沈驪歌內心想法,劉義宣徹底釋然,回府途中救下神秘女子小辛,得知小辛父母曾在陸遠莊內幹活,數月之前已無音訊,本想報官尋人,結果竟遭薛逑追捕。迄今為止,已有數名勞工無故失蹤,追根溯源,皆與陸遠有關,劉義康下令繼續盯緊陸府,暫且按兵不動。

第7集沈驪歌獨闖地牢救阿綾 劉義康沈驪歌互相欣賞

陸遠設下圈套,放出誘餌,引魚上鉤,特地擺桌添茶,品茗等候。沈驪歌孤身勇闖,對敵數十人,絲毫不懼,行如鬼魅,勢同虎狼,僅憑一刀一盾,奮力殺出重圍,進入地牢。

二人正面交鋒,心懷詭計,幸好沈驪歌拿捏精妙,僅憑幾句話便讓對方放鬆警惕,趁機丟置炸藥,引起場面混亂,再以調虎離山之計,成功救出阿綾。陸遠惱羞成怒,率人追擊,怎料沈驪歌竟在途中巧設機關,雖然前期有所壓制,奈何陸遠武功高強,最終仍是兩敗俱傷,紛紛墜落河中。

薛逑跳河救主,先將陸遠送回府邸醫治,隨後調遣所有護院,只待陸延弟一聲令下,直接殺進將軍府洩憤。陸遠趕忙攔下父親,安慰他無須擔心,雖說此仇要報,但需慢慢清算,畢竟沈廷章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學派,他手裡掌握著整個綏家軍,根本不好動手。

沈驪歌抵死游出河面,意外爬上劉義康所在船艙,劉義康見此情形,趕忙打斷許詹匯報,讓他先行離開,隨即親自照顧沈驪歌,待其醒來,又扯下她髮釵作為渡船銀兩。沈驪歌不甘示弱,假借先前療傷草藥錢為由,反手扯下劉義康隨身玉珮,於是順理成章地得到彼此信物。

沈植從屬下口中得知女刺客重傷陸遠,思及以往幾次巧合,再加上三玖堂信息向來千金難買,於是又將嫌疑放在 沈驪歌身上。然而當沈植滿懷心事地趕回沈府後,竟看到沈驪歌正與母親、弟弟談笑風生,甚至端來糕點讓他品嚐,神情自然,毫無破綻可查。

待見沈植打消疑慮後,沈驪歌徹底放下心來,看著案几上擺放著男士風氅及玉珮,不由回想起倆人先前種種,心中略起波瀾,一切彷彿上天注定般,總是會在她最狼狽之際遇到劉義康,再讓她從劉義康身上找到溫暖和關心。

作為安北將軍府嫡長女,沈驪歌正式進入祠堂,認祖歸宗。由於沈驪歌原名應叫沈嘉兒,但是沈家夫婦為讓女兒開心,寧願更改族譜名字,也算感謝師父當年救命之恩。沈廷章平日裡征戰沙場,向來不懂女兒家的東西,眼見沈驪歌將為人婦,於是特去紅韻坊打造上等女紅,沒想到意外定錯款式,以至於惹出笑話。

王子衿三年守孝期滿,回城在即,孫太妃想要指婚於她,奈何長輩有意,小輩無心,劉義宣還未從「失戀」陰影中走出,王子衿也不願盲婚啞嫁,因她心中已有沈植。

王、沈兩家雖為世交,但琅琊王家作為世家大族,更與先祖皇帝同為宗親,聲望頗高,地位非凡,況且王公兩位兒子隨同沈廷章征戰沙場,戰死異鄉,所以沈植即便愛慕王子衿多年,礙於士庶有別,始終不敢挑明關係。

沈驪歌初次見到王子衿,正值她來府中贈送賀禮,談言舉止得當,尤其擁有常人難以匹敵的氣概,不得不令人頓生好感。沈楓只認王子衿作自家嫂子,於是責怪沈植太過被動,放著眼前佳人不珍惜,等到失去才會後悔,幸好王子衿瞭解這個木訥呆子,縱然不言,也知心意。

阿凌在三玖堂養好身體,決定徹底離開朱雀盟,歸隱他鄉,希望大家切莫告知師父,就當世人以為她已不在,從而開始新的人生。沈驪歌看著阿綾背影,心中萬般滋味,阿綾的前方擁有很多分岔路,而她卻只有一條路可以走。

釋懷之後,沈驪歌來到船艙歸還風氅,結果卻被桌子上的畫像吸引,她一邊吃著彼心酒和點心,一邊埋怨劉義康把自己畫丑,於是特在畫上輕描幾筆,趁他回來之前留言。怎料話尾還沒寫完,便覺劉義康已往船艙走來,嚇得沈驪歌連忙藏在門邊,聽見他讓許詹偷來陸府令牌,由於尚未找到私鑄坊入口,所以劉義康準備親自前往棲霞山。

許詹前腳剛離開,劉義康緊接便通過畫像墨跡,斷定沈驪歌還在船上,沈驪歌眼見已被識破,索性大方現身,要求跟劉義康一同搜查陸遠把柄。倆人喬裝打扮潛入陸家莊子對暗號,配合默契,加上機智過人,不但順便套出江東王的魚尺劍,更是將莊子鬧得人仰馬翻。然而莊外突然湧來一批馬匪,匪頭看到沈驪歌隨身掉落的令牌,誤以為她是陸家走狗,當場就將她和劉義康抓住。

 

第8集霍雲上山作匪對抗奸佞 沈樂清投靠陸遠害沈家

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,高祖皇帝橫掃天下,全靠黑甲軍功不可沒,跟隨君王守土開疆,攻城拔寨,但凡入此軍者,皆是鐵骨錚錚的有志之士,身披黑鐵盔甲,手腕刺有黑色札青。當年霍雲入伍為兵,也曾想過衛百姓,護社稷,以血肉身報效家國,建功立業,怎料如今奸佞橫行,黑甲軍淪為陸家爪牙鷹犬,霍雲不願傾軋寒門,索性離開,上山作匪。

現下私鑄坊慘遭馬匪洗劫,薛逑查明匪頭正是霍雲,於是便向陸遠稟明情況,並且呈上在坊院找到的遺留令牌。幸好各處密道尚未損壞,倉庫和私鑄處也沒有被發現,只因魚尺劍突然失蹤,陸延弟難向江東王交代,心急如焚,百般叮囑兒子陸遠務必找到魚尺劍,以免還要賠錢給對方。

劉義康通過札青發現霍雲出自黑甲軍,但卻不知他的真實身份,由於無法自證清白,最後反被關在柴房。幸好沈驪歌急中生智,想到要用髮簪開鎖,雖說髮簪是沈驪歌私人物品,但因劉義康之前便已奪去,所以在她順利解開鐵鎖之後,又迫不及待將髮簪討回,揣進懷裡。

沈驪歌沿路留下記號,方便以後依跡再尋,劉義康眼見馬匪即將追來,直接拉起她就跑,並未察覺不妥,直至遇到前來營救的許詹等人,方才鬆了口氣。劉義康向屬下交代完所有事情,再次伸手欲拉沈驪歌,怎料沈驪歌將手縮回,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,彷彿看穿內心想法,頓時有些尷尬,只好放棄。

依照皇家慣例,每月十五便是彭城王與王妃合寢之夜,劉義康此時未在椒華閣內,倒是曹參軍假扮劉義康極為辛苦,整個人僵在原地。王妃謝韞之通情達理,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替劉義康隱瞞,誰知孫太妃親自趕來,當場教訓謝韞之身為王妃,一則不能規勸夫君,任由胡鬧;二則久無所出,後嗣無望。就當孫太妃下令懲治謝韞之和侍女玉煙之時,劉義康突然出現,及時解圍。

劉義康帶著三寶來到藏善閣翻查武庫奏疏,果然根據相關記載,坐實先前推斷。原來高祖皇帝擔任黔州將軍時,曾在當地撿過一枚天石,後來天石經由巧匠研磨成粉,浸沒於水中,故而鍛造成百煉鋼,再由百煉鋼打造成刃,竟可無堅不摧,戰無不勝,又稱玄鐵。

按理說如此鍛造之法,應是大肆推行,可在當時鑄坊裡的匠人中,任何觸碰過天石的人,最後都會無故暴斃,死因蹊蹺。與此同時,陸遠要求鍛造處在十天內將玄鐵趕工完成,並讓薛逑立刻廢棄原先密道和出入口,待到所有工匠及監工完成鍛造,直接滅口。

自從沈樂清被爆買兇殺人,接連幾日都在柴房靜思己過,沈夫人前來看望,解除守衛,希望沈樂清通過這次事情,能夠悟得何為忠義孝悌。沈樂清痛哭流涕,發誓將會改過自新,可當得知已被沈家許給桐城洛家,只見她臉色陡變。

沈驪歌遺失木蘭玉釧,沿路尋找半天,結果發現薛逑率兵攻打馬匪寨子,於是趕忙出手相助,趁亂救下霍雲等人,與他冰釋前嫌。薛逑追擊不得,卻在現場找到木蘭玉釧,陸遠先用劇毒浸泡玉釧,再讓郭復偷把玉釧放置沈家,奈何郭復膽小怕事,屢屢推辭,特將此事告知沈樂清。

此時沈樂清已對沈家人沒有半點眷戀,完全忘卻先前種種好處,甚至認為如果不是沈廷章的出現,自己就不會痛失親人,寄人籬下,尤其現在還要遠嫁他鄉,下嫁商賈。沈樂清主動投順陸遠,表示只要能夠奪回失去的一切,甘願為其所用,任憑吩咐。

孫太妃設宴款待王公父女,王子衿借酒裝醉說胡話,變法醜化自己,更把以往剋夫事跡悉數說出,嚇得孫太妃各種不適。王公寵愛女兒,索性也便由她胡鬧,暫且擱置皇家親事。與此同時,孫夫人尋回木蘭玉釧,不知玉釧已染劇毒,直接將它帶到沈驪歌手上。

 

第9集沈驪歌身中玉釧毒昏迷 陸遠佈局破壞兩方計劃

沈樂清雖然先前犯下糊塗,但沈夫人卻將此舉定義為幼年命苦,雙親無靠,再加上沈樂清父親是隨沈廷章征戰沙場而亡,所以沈家想要彌補這份愧疚,同時也希望沈驪歌能夠原諒妹妹。沈夫人心地善良,不知她人險惡,沈驪歌看在母親面上,暫且答應,況且現下營救工匠、找到鑄坊為重,根本無暇去管家長裡短,明爭暗鬥。

劉義康追根探查,發現當年匠人之死源於煉鋼之水,此水含有奇毒,但凡長期接觸,皆會要人性命,所以近年來,朝廷都會封印此法。沈驪歌認為若將此事公佈於眾,陸遠謀逆之罪便會鐵證如山,即便彭城王那個賤人也無法護其周全。

然而一聲「賤人」驚得劉義康目瞪口呆,意外發現沈驪歌對於彭城王抱有極深怨念,尤其聽她痛罵彭城王昏聵無德、任人唯親,頓時緘口默言,不由檢討自己竟在對方眼中如此不堪,難以辯駁。

由於沈驪歌與霍雲提前私探陸府,得知陸遠即將完成最後一批玄鐵,想要盡快找到鑄坊入口,除非沿著水源回溯,只要毒水所過之處,定然寸草不生。眼下已有搜查方向,沈驪歌欣喜不已,欲將此事告知霍雲,正要準備離開,反被劉義康一把拉住,聽著他各種溫柔叮囑,瞬間有些慌亂,萌生些許悸動。

劉義康前往沈府部署計劃,準備在陸遠銷贓滅跡之前兵圍鑄坊,沈植擔心動用中軍將會打草驚蛇,於是願以沈府聽憑調遣。劉義康離開沈府之時,恰好王子衿來找沈驪歌,倆人失之交臂,沒能見到對方。

王子衿向沈植表明心意,非君不嫁,提議讓他去王家提親。沈植聞言大驚,隨即欣喜若狂,懇請王子衿等他幾日,待幫劉義康成功抓捕陸遠,必然八抬大轎迎娶,風光進門。

劉義宣為助劉義康,寧願背負謀逆之責,依舊派遣季恕前往丹陽調動駐軍。季恕護主心切,希望劉義宣應為自身著想,畢竟劉義康聯姻沈家,已有沈氏父子做臂膀,等於掌握整個北境兵權,根本無需他來擔心。然而劉義宣屬於王八吃秤砣,鐵了心地想要除掉陸遠,死活不聽季恕勸誡。

沈樂清秘見陸遠,透露沈植已於昨夜調集護院,隨後偽造字條,讓沈廷章誤以為陸遠綁架沈驪歌,引他前去棲霞山,幫助陸遠除掉沈家父子。與此同時,陸遠以劉義宣無詔調兵為由,威脅孫太妃幫忙解困,避免劉義康抓住把柄。

行動當天,沈植與劉義宣各分兩路,夾擊棲霞山,直至沈驪歌找到鑄坊入口,一派留在山上等待劉義康發號施令,一派跟隨前往鑄坊。孫太妃提前在謝韞之膳食裡加入洋地黃,使得謝韞之毒發吐血,從而順理成章地拖住劉義康。

眼下時間緊迫,玄鐵還未鍛造完成,陸遠督促薛逑讓工匠加快進程,因有個別士兵毆打工匠,從而引起工匠激憤,罷工鬧事。見此情形,陸遠只得放棄這批玄鐵,下令圍剿工匠,待沈驪歌與劉義宣趕到時,現場已無任何活口。

兩方士兵陷入激戰,霍雲率人前來相助,沈驪歌拔劍衝向陸遠,但因玉釧毒素侵入心脈,使得她神智逐漸模糊,即便硬撐,依舊體力不敵,反被陸遠踹倒在地。陸遠趁沈驪歌昏迷,當場拉動鐵鎖,使得熔漿爆炸,山洞崩塌。

熔漿四溢,危及人命,劉義宣在關鍵時刻救下沈驪歌,霍雲和季恕緊隨其後,安然無恙。劉義康急中生智,讓三寶找來替罪羊抗下毒害王妃之責,隨即馬不停蹄地趕往棲霞山。

 

第10集沈氏父子慘遭陷害入獄 沈樂清與陸遠狼狽為奸

山洞塌陷,死傷無數,劉義宣悠然轉醒,不見丹陽援兵趕來,細問緣由,方知孫太妃竟讓季恕調令丹陽軍重返駐地。沈驪歌急火攻心,導致毒發逐漸嚴重,妄想追殺陸遠未果,只能眼見兄長陷入敵人圈套,待陳少巽與空城趕來時,已然深陷昏迷。

因先前布下圈套,使得沈氏父子成功中計,人贓俱獲,現場查出兵刃共計四千餘件,每件都被印上綏遠軍圖騰,即便是劉義康想要為其開脫,仍屬困難。

私鑄玄鐵乃是大罪,劉義康命令暫將沈氏父子押入天牢,再由廷尉接手此案,嚴查玄鐵去向,尋搜證人。廷尉為人剛正不阿,同樣景仰沈將軍忠肝義膽,但因目前形勢極為不利,倘若沒能找出確鑿證據以證清白,最終只憑律法為上,如實定論。

沈氏父子押運當日,全城百姓兩道圍觀,沈樂清擔心會被株連,於是要求陸遠確保自己安然無恙,從而繼續為他效力。王子衿相信沈植人品,無懼流言蜚語,堅持要以沈家長媳身份入住沈府,代替沈植照顧家母,幫襯打點府中上下。

沈驪歌音訊全無,劉義宣四下尋找,依舊毫無所獲,只得先行派人妥善安頓霍雲及部分工匠,隨後又去質問孫太妃為何私自撤兵,導致陸遠僥倖逃脫,連累沈氏父子入獄。

孫太妃痛心兒子不知為母難處,如此費盡心機,無非將他保護起來,至少可在皇牆之內留有一方天地。劉義宣啞口無言,只好去找四哥商議對策,然而劉義康正氣他擅作主張調用兵權,當即斥責一頓,轉身離開。

沈氏父子雖關牢獄,因受廷尉關照,並未遭受刑苦。沈廷章安慰兒子不必憂心,只要身正自然不怕影歪,況且彭城王正在外面搜集證據,相信無需多久便能歸還清白,只是不解沈驪歌為何會與陸遠結怨,甚至牽涉其中。

沈驪歌中毒過深,接連昏迷幾日,哪怕陳少巽查遍所有醫方,只能暫且壓製毒性,難以根除。空城心疼師姐遭此痛苦,眼見同門兄弟姐妹接連遇害,於是哀求陳少巽放棄任務,帶著師姐離開,無論去到何處,至少也能保全性命。陳少巽聞言微愣,心中略有酸楚。

沈樂清依照陸遠交代,趁夜潛入書房藏匿嫁禍證據,恰逢王子衿路過此地,於是趕忙躲在門旁,待她走進書房查看時,裝作聞聲尋來,擺脫嫌疑。

次日一早,陸遠帶著廷尉前來查沒沈府書房,繼而搜出沈氏父子密謀信件及賬冊,沈楓勃然大怒,意指陸遠故意栽贓,沈樂清忙將矛頭指向王子衿,幸好沈夫人瞭解王子衿品行,並未猜忌。

經過空城細心照顧,沈驪歌逐漸醒來,並在劉義宣的陪同下,如願回到沈家。沈夫人見得女兒歸來,泣不成聲,講述沈府近來遭遇,沈驪歌出言安慰,表示定會想盡辦法救出父兄。奈何沈驪歌身體極其虛弱,直接當場暈倒,沈夫人聽聞沈驪歌身中劇毒,情緒幾近崩潰,唯獨沈樂清察覺沈驪歌手背異常。

 

第11集霍雲率領工匠出面作證 沈驪歌知悉沈樂清野心

玉釧之毒,除陸遠以外,無人可解,劉義宣有心抗爭,仍不敵他權勢滔天,機關算盡。陸遠深諳蒹葭倚玉,更懂如何離間皇家親情,揣測人心,正因劉義宣窮途末路,既沒勒馬韁繩,也無長籐可攀,現下也只能降格相從,任其妄為。

酒過三巡,劉義宣縱琴發洩,直至弦斷音停,堪以告慰。婉兒心思通透,能曉他念,知其冀願,篤定劉義宣絕非違心之人,然而劉義宣卻為沈驪歌,甘心放棄自由,走回樊籠,最終敗於妥協。與此同時,劉義康每晚候於船艙,執簪待佳人,遲遲未見回歸,滿懷失落。

沈驪歌服過解藥,身體好轉,眼見庭審在即,於是親自前往竟陵王府道謝,並在他的幫助下,順利見得父兄一面,瞭解經過。王公擔慮沈家難以翻身,欲將女兒接回,但因王子衿心中早已認定沈植,即便目前尚未過門,依然願作沈家長媳,萬不會在沈家蒙難之際,棄之不顧。

由於工匠悉知真相,沈驪歌上山去找霍雲,希望他能帶著工匠出面作證,然而寨中馬匪近半曾是黑甲軍逃兵,如若身份暴露,恐遭刑罰。沈驪歌既不願拖累他人,也不想父兄蒙冤,最後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船艙,直至劉義康趕來,當即抱著他嚎啕大哭。

庭審當天,眾臣站在門外,沈驪歌焦急徘徊。沈氏父子不肯認罪,陸遠加責二十軍棍,妄圖屈打成招。霍雲率領工匠匆忙趕來,當場道明隱情,使得局勢瞬間逆轉,廷尉如實回稟彭城王,甚至不懼陸遠威壓,堅持以人證為由,保下霍雲,暫押大牢。劉義宣聞訊大喜,當著諸臣面前,直接下敕十五日期限,令廷尉提審人證,查明案件。

因有如此寬裕時間,許詹派人繼續搜集線索,經過多方情報結合,發現從朱雀桁出發的船隻已於三日前抵達武昌郡,隨後便在武昌郡卸貨,剩餘的貨物則分別送往新安、豫章、襄陽以及巴陵等地。

劉義康反覆思索其中關聯,又將新舊地圖仔細對比,意外找到地圖所在位置與宮商角徵羽之間的關聯,而武昌便是真正要塞,也就意味著船隻的最終方向就在武昌城。

先前陸遠派人從沈家繳獲數封賬冊信件,沈驪歌猜測沈府定有內鬼,通過王子衿的回憶,種種疑點都在沈樂清身上。沈驪歌曾從陳少巽那裡得知玉釧含有劇毒,似是有人故意而為,於是趁夜潛入沈樂清臥房,緊接便用木蘭玉釧套出真相,確定沈樂清就是沈府內鬼,甚至幫助陸遠陷害父兄。

沈樂清雖被當面拆穿,但依舊毫無悔意,明明做盡壞事,良心泯滅,卻妄想推卸責任,甚至怒斥沈驪歌搶佔沈家大小姐位置,奪走沈夫人寵愛,不擇手段嫁入彭城王府。沈驪歌怒扇沈樂清,警告她既住沈家,就要遵規守矩,最好每日吃齋念佛,祈禱父兄無事,如若不是看在沈夫人求情,早已將她千刀萬剮。

 

第12集沈驪歌劉義康聯手抗敵 劉義宣明修棧道保沈家

所謂家宅不寧,諸事不順,沈家便屬於外鬼未除,內賊難防,前後左右夾擊,等同四面楚歌,使得沈驪歌愁腸百結,向劉義康倒盡苦水,對盞解憂。幸好劉義康堪比杜康,直截了當地出示一份大宋地圖,此圖正是陸遠祖父「陸章」親手繪製,而武昌郡在四地中心,沿江直通建康,所以劉義康斷定武昌便是陸遠養兵之地,如若發生兵變,即可兵圍建康。

沈驪歌心下疑惑,好奇劉義康究竟是何身份,既能查到船隻走向,又可拿到陸章地圖,甚至知道黑甲軍佈兵。就當劉義康準備說出實情,怎料沈驪歌大手一揮,隨即表示毫不在乎,反正倆人目的相同,何須拘泥細節,也正是因為沈驪歌的通情達理,劉義康話在嘴邊又嚥下,只能繼續隱瞞,哭笑不得。

陸遠略施小計,故意放出消息,謊稱沈氏父子即將問斬,李成勳聞訊大驚,立馬率領綏遠軍眾將領快馬趕回建康,跪於彭城王府門外,替沈氏父子請命,然而劉義康則令他盡快出城,重返駐地。

無詔回京乃至死罪,劉義宣深知此謀出自何人之手,於是決定入局作子,順勢而為,趁李成勳出城之前,將其抓獲,並把一眾將領關進大牢,聽候發落。

劉義康向來瞭解六弟習性,相信如此行事定有隱情,但因劉義宣態度堅決,不僅問責沈家,甚至將綏遠軍統帥之職交由陸遠,以至於沈驪歌對他極其失望,確信當初大義凜然的竟陵王,如今倒也屈服於時勢。

劉義宣押送李成勳等人前往廷尉,眾將領獰髯張目,叱吒彭城王軟弱無能,枉虧綏遠軍出生入死,保衛疆土,現下卻換來朝廷混沌,忠良蒙冤。沈廷章恨其不爭,斥責屬下太過衝動,做事不經大腦,險些毀掉彭城王安排。

現下將軍府難以自保,聯姻恐已無望,徐臨想要重新部署計劃,於是便讓陳少巽代為傳話,提醒沈驪歌盡早離開沈家,以免日後難以脫身。但沈驪歌不想利用沈家人,更不捨沈家人給予她的溫暖關懷,堅持要為沈家討回公道。

通過劉義宣近日表現,陸遠相信他與劉義康應是徹底鬧翻,皆時只需推波助瀾一把,便可徹底分崩離析,從而為己所用。陸遠府中設宴款待劉義宣,席間以酒代意,話中敲打,願攜陸氏一族,助其奪權。

沈驪歌趁陸府宴客,藉機偷取虎符,怎料暗格設藏機關,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初。劉義宣及時出現,順利拿到虎符之後,又親手將陸遠密函交予沈驪歌,隨即掩護她離開。沈驪歌震驚不已,待回過神來,連忙返回船艙,此時劉義康未在艙內,索性修書於他,告知陸遠即調武昌大營黑甲軍趕赴建康。

劉義宣收到消息,特讓三寶將沈楓帶來,授予虎賁校尉,命他率領二十萬大軍趕赴武昌,提前截獲黑甲軍。沈驪歌決意跟隨,臨行前拜託王子衿幫忙照看沈家,提防沈樂清,隨後縱馬離城,結果剛到郊外,就見陳少巽和空城等候於此,意要同行,就連霍雲也被劉義宣暗中釋放,帶著數十名馬匪趕來相助。

 

第13集黑甲軍中計敗降彭城王 陸遠功虧一簣被關廷尉

武昌郡守衛森嚴,沈驪歌唯有假扮陸府管事,親自率人以護送糧草為由,謊稱陸遠入獄,調令黑甲軍回城救援。奈何陸平生性多疑,身為一軍統帥,即便面對虎符兵函,依舊從容不迫,尚未輕信,而是先將沈驪歌關進柴房,緊接派人趕往建康打探。

幸好沈驪歌大局沉敏,佈施有計,提前安排陳少巽等人埋伏半路,截殺小兵,又與霍雲裡應外合,借助札青混入其中,送來假兵器,傳遞假消息,證實沈驪歌所言非虛,使得陸平瞻予馬首,拔營舉兵。

為防陸遠有所察覺,劉義康鎮守亂勢,分散朝中眼線,趁機向皇帝討來聖旨,暫奪陸遠軍權,命他務必要在三日之內查明沈氏懸案,人證物證缺一不可,倘若期滿未破,毫無所獲,不得擅自離開廷尉。

沈家父子慘遭刑訊,身負重創,陸遠屈打成招不成,於是強行將二人畫押,供認私造兵刃之罪。劉義康尚未獲取前方密函,難以保證計劃順利實施,索性吩咐三寶對外宣稱彭城王病重咳血,盡量拖延時間,直至沈驪歌飛鴿傳書,捷報佳訊,終才倒掉湯藥,撕去偽裝,引狼入府。

王府正廳,一床古琴,一首行軍調,陸遠未聞雅韻,但覺蕭殺,劉義康以五音作他解,暗示天下根基腐朽,君臣「謀」後世,百廢待興。陸遠充耳不聞,執意拿出畫押文書,要求劉義康盡早了結此案,從而維護朝堂根基。

怎料劉義康當面撕毀文書,帶著陸遠登高遠眺,縱觀建康城門外,陸平率領黑甲軍浩蕩襲近,挺刀在前,喊殺似震,沈楓攜綏遠軍傾巢出動,劍槊相摩,交戰未幾回合,竟讓對方衣襤褸血,詳大敗陣。

局勢扭轉直下,兩旁官員寒蟬若噤,陸遠故技重施,訕笑劉義康策千場奇謀,總有一子錯算,無能為力。與此同時,劉義宣料想陸遠會拿符令栽贓自己,威脅四哥善罷甘休,於是決定先發制人,哪怕頂罪赴死,依然要將陸遠拉下權位。

臨行之際,劉義宣特地剝好板栗,親自探望孫太妃,同她懷今追昔,隨後趕去領罪,正欲如實告稟,豈料劉義康當眾喝止,一腳將他踹翻在地,下令禁足王府思過。陸遠因涉嫌謀反,押往廷尉等待發落,陸延弟聞訊大驚,當場昏倒。孫太妃擔心兒子安危,拋下所有事務,匆忙前往彭城王府,希望劉義康能夠高抬貴手,放過親弟。

然而沈驪歌執行任務完成,即在返回途中,劉義康顧不得輕重緩急,快馬出城迎接。二人郊外見面,沈驪歌縱身一躍,剛剛落地,劉義康未待開口,幾步來到身邊,直接將她拉進懷裡,緊緊相擁,眸起憂色,表達近來種種不安、思念,聽得沈驪歌灼灼含笑,心中甜蜜,同他攜手歸城,話述詳細經過。

屬下從陸府搜出符令,發現劉義宣豢養精兵,劉義康思及骨肉相親,遲遲未作定奪。

 

第14集竟陵王主動擔下謀逆罪 孫太妃救兒迫切耍心機

自從劉義宣禁足思過,長日難捱,期間是非對錯,雖不可一眼明之,卻也足以料出七八,只是百官諫奏,皇帝多忌,加上目前證據確鑿,想要為其開脫,實屬困難。

孫太妃候於門前,為子求情,劉義康無暇應付,特讓三寶將其打發,隨後來到竟陵王府,問詢實稟,知他欲除陸遠,假意投靠,不由痛斥。

畢竟冰凍三尺,絕非一日之寒,陸、謝、王氏出身高門,歷屬士族,其中盤根錯節,涉及到朝堂各方利益,即便除去陸遠,局勢未必會被改變,況且皇家接連失去兩位王爺,又怎能再有一人以身飼虎。

兄弟隔閡多年,如今坦誠相待,劉義宣終於理解四哥用心良苦,亦然明白道路艱辛,與其連累劉義康進退兩難,倒不如主動擔下重責,解決後顧之憂。

沈驪歌擇日邀約劉義康密聚船艙,親手相贈武昌官冊,豈料許詹匆忙跑來,告知竟陵王前往廷尉認罪。劉義宣自請入獄之前,特地寫下幾封訣別信,委託季恕分別交給母后、沈驪歌、婉兒等人。季恕本就為主抱屈,心生埋怨,聽得沈驪歌出言質疑,當場反駁她若不是身中劇毒,怎會導致劉義宣為求解藥,甘願鋌而走險。

陸延弟懇求孫太妃幫忙,奈何孫太妃自顧不暇,無計可施,甚至惱恨陸家牽連兒子。萬般無奈,陸延弟只能聽從許詹建議,拉下老臉,登門去請謝公出手,但因謝公思睿觀通,明知局無轉機,自然不肯傾力相助。

孫太妃接過兒子親寫絕筆,逐字細讀,心如刀割,即身前往牢獄,怒責陸遠故意栽贓,妄害表弟身陷囹圄。然而陸遠多智近妖,對於孫太妃,更是棋高一著,他先是爆出彭城王裝病蟄伏,暗中蓄勢,緊接再以肺腑之言,挑唆孫太妃認清立場,知曉何為唇亡齒寒,倘若他日禍起,陸家難以安身,待劉義宣盡發羽林,統於眇躬,陸氏焉能立足。

陸遠姑試一擲,倒讓孫太妃聞言訝然,思及前朝,頓覺惶恐,立馬與他密謀後路,並在接連數日裡絕食斷水,惹得劉義康親自探望,順勢談及舊事,跪求他能網開一面。劉義康絕非忘恩負義,更沒忘卻孫太妃當年如何將他救出水火,收於膝下養育,但他既為子孝,亦為人臣,綱紀法度不容輕視,況且目前尚未想到兩全之策,面對此景,唯有緘口默言。

眼見劉義康遲遲不肯回應,孫太妃氣急攻心,瞬間暈倒。待她醒來後,發覺一計不成,又生一計,提前掛好白綾,假裝懸樑自盡,再讓侍女春芳引來劉義康,逼他當場保證另想辦法,幫助劉義宣避免追責。

堂審當天,廷尉如實稟奏,查明陸遠曾於棲霞山鑄造玄鐵,並在元嘉三年始受竟陵王之命,割地武昌,豢養私兵過萬,繼而調令圍困建康,意圖謀逆。纍纍罪行,應當問斬,陸延弟出言辯護,其他大臣也是各有說詞,就當眾人爭論不休,劉義康早已寫好詔書。

 

第15集陸延弟以身抵罪保陸遠 劉義康與六弟盡釋前嫌

劉義康當朝出示密令,意為六弟脫罪,便以邊關告急為由,委派劉義宣督建精兵,密練戰術,故而交給陸遠督辦,造成此番誤會。

眾人難以信服,怎料劉義康堅決回護,並將話鋒轉向陸遠,責其包藏禍心,無詔調兵,直至東窗事發後,竟以不擇手段,殘害忠良,更與江東王暗中勾結。

人、物罪證俱在,條條坐實謀逆,眼見陸遠難以辯駁,陸延弟情急之下,願以身抵罪,換取親子一條活路。劉義康尊其意願,先將陸延弟打入死牢,緊接褫奪陸氏封誥,革除陸遠現職,雖保留官身,卻被降為中護軍,禁足於自家府中思過,無令不得隨意出入。

陸遠足智多謀,擔得朝中大任,但他不甘淪為人臣,便把江山作盤,百姓引子,最終一招險棋,下的功敗垂成,禍及親族。地牢之內,陸氏父子得見最後一面,陸延弟壓制內心惶恐,愣在兒子面前強裝鎮定,若無倦容怠色,倒顯幾分靜川古月。

勞謙寡悔,忠信可久安,天道害盈,好勝者慘,陸延弟享盡榮華半載,到頭來,此刻方悟何意,臨終前規勸陸遠莫有激進不臣之心,唯望親子可得善終,一生順遂便罷,繼而自盡於牢獄。

此事終了,沈府上下候於門外,待見沈氏父子平安歸來,終於落下心頭大石,迎接著來之不易的團聚喜悅。

孫太妃知兒無恙,喜極而泣,劉義宣看到母親脖間留有自縛紅印,至今仍未褪去,頗受震撼,於是當場跪下,鄭重承諾,往後行事定當三思。歷此變故,劉義宣因禍得福,解開心中多年困惑,更被授予黑甲護符金印,接管黑甲軍。當劉義康親手將金印交於他時,大度允其所求,赦免霍雲罪過,招入軍中任用。

先帝靈前,劉義康與劉義宣冰釋前嫌,了卻孫太妃心願,但聞沈府聯姻在即,沈驪歌將以側妃入正門之禮,只覺禮數過度,頓生不快。奈何劉義康心意已決,更是故意借此機會,敲打謝氏一族,孫太妃不好再說什麼,直接提議先讓沈驪歌進入王府習熟禮教,順便收心養性。

陸府舉喪,奠帷棺柩,朝中大臣無人來祭,陸婉兒悉聞噩耗,匆忙歸門,悲慟欲絕。如今舊怨未消,再添新仇,陸遠安慰過妹妹,便從許詹口中詢問朝堂近況,事敗教訓讓他更加明白蟄伏的重要,現下唯有靜觀其變,等待劉義康作繭自縛,方可再以破竹之勢坐收漁翁。

沈驪歌從始至終都未放棄刺殺計劃,更沒打算輕易放過陸遠。陳少巽發現沈驪歌改變頗多,原本冷淡的性格也都增添些許人情味,而這一切卻要歸咎於沈家的功勞。

劉義宣自問忍辱負重,終究沒能扳倒陸遠,只好先去旁敲側擊,澆滅他再起風浪的野心。諸事結束,劉義宣重臨舊景,睹物思人,心頭不由浮現昔日點滴。小辛知恩報德,特來竟陵王府道謝,再作辭別,劉義宣知她無處可去,索性送給沈驪歌當侍女,恰好小辛性格大大咧咧,雖與沈驪歌初次見面,倒像是相識已久的姐妹。

 

第16集沈驪歌唯願此生普通人 建康城下暗藏波瀾洶湧

月夜清涼,人心自暖,沈驪歌和沈家兄弟並坐屋頂,喝酒談天,瀟灑暢快。沈植身為長子,性格穩重,沈楓心思單純,二人性格差異極大,倒也樂在其中,沈樂清感受到兄弟二人的信任和喜歡,心中雖愧疚於欺騙之實,卻也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緣分。

婉兒萎靡不振,至今無法接受至親天人永隔的事實,心中抑鬱難抒,山野孤亭,望以琴音發洩悲痛,任由疾風暴雨襲來,終是遣進無限哀傷。由於婉兒情緒波動甚多,導致舊疾復發,當場昏厥,幸虧陳少巽前來採藥,救其性命脫離垂危。

待婉兒從昏迷中再次醒來,發現自己早已身處三玖堂,起初本欲道謝離開,結果卻在急忙之中,險些摔倒,意外發現種植在一旁的梔子花。所謂孤姿無暇處,馥郁最關人,陳少巽的心思細膩讓婉兒另眼相看,而如此的她,也讓陳少巽看癡卻不自知。

自扳倒陸遠之後,朝堂清肅,江山琳琅,建康城內暫復片刻安寧。劉義康心情頗好,相邀沈驪歌遊逛市集,倆人並肩而行,聽聞喧囂叫賣,觀賞市井繁華,嘗遍街頭美食,直至二人來到花燈處,發現每個花燈之上皆題有詩句。

有美一人,清揚婉兮;邂逅相遇,適我願兮;以彼心換我心,始知相憶深。這字字句句,扣在劉義康心中,道盡他與沈驪歌的深情蜜意,當下便借燈面情詩,趁機表白。

即嫁前夕,徐臨特來三玖堂,同陳少巽部署大婚計劃,待得沈驪歌暗殺成功後,便從王府前院離開,向王府東路而逃,皆時會有空城在外接應,最後定在落花鋪會合。

眼見徐臨遠去的身影,或許是劉義康的深情讓沈驪歌不知不覺陷入其中,又或者是沈家的溫情讓她感受到獨特溫暖,以至於沉溺在此,難以自拔。沈驪歌心中早已柔軟,尤其在經歷此番幸福之後,更加羨慕普通人的平淡生活,厭惡那刀尖舔血的過往。

如今之勢,中正之權皆在門閥手中,劉義宣不滿如今世事,提議考課中正。兄弟二人心有靈犀,劉義康不但支持劉義宣所言,更要開設儒學館,打破私學,開銓選之門。

陸遠禁足府中,對他來說,不過蟄伏,雖無軍權在握,但有同盟可結,借他人之手除敵,此人便是沈樂清。當他悉知劉義康計劃,於是尋找最好時機,趁機挑唆孫太妃與其為敵。

孫太妃本就不滿劉義康迎娶寒門之女,如今這般,更是直接打壓士族名門,倒讓朝堂淪為寒門天下,這是她絕不願意看見的結果。

情事紛擾,人心善變,沈樂清屢次求助無門,通過再三思慮,暫且放下執念,暗中打定主意,待到遠嫁桐城當日,身著華服,執帕出閨,掩去不捨與央浼,正式拜別父母家兄。

就在當天夜裡,一頂紅轎落於郊外,隨行丫鬟及轎夫紛紛暈倒,不知酒藏劇毒。沈樂清緩緩走出,面無表情。

 

第17集陸遠燒館殺人拉攏謝灝 沈樂清潛入王府做侍女

離府在即,沈驪歌只身前往船艙,約見劉義康把酒言歡,明明尚且清醒,卻是倚仗三分醉意,趁其不省人事之際,坦明身份,芳心暗許,自嘲享過天倫敘樂,數月美好,依舊不知分寸,甚至妄圖餘生常伴所愛,以至終老。然而命蹇時乖,天意弄人,或許有些人,有些事,只有留於記憶,方可美好。

盜賊趁夜潛入儀賢館,縱火殺人,蓄謀燒燬新政要略,此事一經傳開,致使朝野上下眾說紛紜。陸遠特邀謝灝入府詳談,起初謝灝不屑與敗落門第為伍,但見許詹遞來新政手稿,觀其內容,方知彭城王改革章制,竟同寒門子弟共分天下,不由怒火中燒。

沈樂清已無退路,懇求陸遠收留,甘做牛馬,為其效力,於是通過謝灝引薦,順利混進彭城王府,留在王妃身邊伺候,方便裡應外合。謝韞之和兄長見地不合,可又無法違抗謝家命令,故意安排沈樂清到外殿灑掃,並且吩咐貼身侍女玉煙密切監視此人動向。

陳少巽深知師妹性情率直,嫉惡如仇,不懂如何虛與委蛇,於是便讓空城花重金買來彭城王府秘錄,要求沈驪歌日夜翻閱,仔細研讀,全文通篇背下。

入住王府當天,沈驪歌經由長侍女秋琴帶領,親自前往含冷閣學習,由於只顧師兄先前叮囑,尚未留心觀察四周,不知沈樂清也在府內。

月梅姑姑為人刻薄刁鑽,奉行孫太妃旨意,特地前來教導,早先誤以為準側妃應是軟捏的柿子,正欲有心為難,怎料劉義宣已將宮中禮儀提前教給沈驪歌,使她非但沒在堂前出糗,更是反將一軍,懟的姑姑啞口無言。

彭城王府規矩森嚴,下人之間的關係也是複雜萬變,沈樂清不僅自己躬身入局,甚至還把婢女靈犀牽扯進來,為能讓她忠心辦事,及時安頓好靈犀老家的弟妹。眾人皆知沈樂清不受王妃待見,有意疏離排擠,然而沈樂清善於揣摩人心,隨便幾件胭脂首飾,輕而易舉地扭轉局勢,順帶籠絡一眾侍女及玉煙。

接連數日,靈犀依照沈樂清計劃,先是想盡辦法跟含冷閣侍女搭上關係,相處融洽,緊接又在王府之中散播八卦,四處宣揚沈驪歌曾經流落民間,背後附有大片傷疤。

秋琴聞得此事,心下疑慮,原本想在沈驪歌沐浴時窺探究竟,奈何沈驪歌拒絕旁人伺候。就當大家準備退下,秋琴故意使計絆倒紅丹,令她朝著沈驪歌方向摔去。

紅丹猝不及防,一把扯下沈驪歌衣衫,秋琴見她皮膚白皙,沒有絲毫疤痕,既驚又怒,驚則事實出乎意料,怒則靈犀危言聳聽。小辛看出其中端倪,沈驪歌亦是有所察覺,直接伸手接住紅丹,出言維護,甚至將其收入閣內侍奉,又對秋琴旁敲側擊。

沈植與王子衿兩情相悅,但因至今尚未成婚,沈廷章精心備好豐厚聘禮,親自上門求親,奈何王公深見遠慮,熟諳為官之道,唯恐女兒嫁入沈府,牽纏廟堂紛爭,索性委婉回絕。

 

第18集謝韞之欣賞沈驪歌性情 彭城王府議論側妃傷疤

沈驪歌入府已久,依循禮制,應是選定時日拜訪王妃。謝韞之先前聽聞沈驪歌保下犯錯侍女,莫名心生好奇,如今見她大方自如,言談有度,更添幾分欣賞,特地備下厚禮相贈,隨即又在相處之中稍作提點,多加照拂。

離開王妃別院,沈驪歌帶領侍女重返含冷閣,途中發現府上增添許多士兵,似藏隱秘,不由駐足觀望。恰好劉義康匆忙回府,見其背影,步伐陡然一止,目光略帶遲疑,礙於要事在身,未多停留,當場離去。小辛發現王爺,忍不住出聲提醒,沈驪歌連忙轉身,未窺真容,二人再度止於緣淺,擦肩錯過。

此後數日,沈驪歌愈發不拘小節,除了日常禮節教習以外,剩餘時間便是插科打諢,摘花逗鳥,王府多年未聞歡聲笑語,眼下這番,倒讓侍奴鄙夷,月梅姑姑苦不堪言。

謝韞之雖然出生世族大家,但她只有大家風範,毫無權詐心機,以往循規蹈矩,只知日子枯燥乏味,不懂如何抒發情緒,等到沈驪歌的出現之後,才讓她逐漸鮮活,頗感新奇有趣,甚至越發喜愛這位將門虎女。

沈樂清擅作主張,指使靈犀散播沈驪歌滿身刀疤,鬧得全城皆知。薛逑聽聞此事,警告沈樂清做好「眼睛」,無需多管閒事。然而沈樂清已被嫉恨佔據理智,根本不會輕易罷休,知悉孫太妃即將來府一聚,於是故意在她面前妄言議論,以至於孫太妃悉知緣由,下令罰其二十大板。

孫太妃召見沈驪歌,先以丑橘暗諷,緊接質問近來蜚語,謝韞之欲上前解圍,怎料沈驪歌竟當眾剝開衣襟,露出背後刀痕,觸目驚心。

如今王府眾說紛紜,皆因准側妃傷疤衝撞,引來不詳。沈驪歌看出小辛顧慮,出言安慰,篤定彭城王肯與沈家聯姻,完全看重北境軍權,絕對不會輕易取消婚約。

孫太妃不好干預,權將此事交由王爺做主,謝韞之則希望劉義宣前去探望沈驪歌,一來破除謠言,避免奸人趁機挑事,二來端正態度,好讓沈驪歌安心,從而不會因為此事影響結納側妃。

劉義康因她如此知書明理,深感欣慰,謝韞之也立馬派人挑選精貴髮釵,送往含冷閣。沈驪歌聽聞彭城王將來,努力壓制情緒,直接退散所有侍女,隨即拾起髮釵藏於袖中,緊貼門邊,伺機暗殺。就當劉義康準備推門而入,許詹匆忙趕來,告知竟陵王欲有緊急軍情稟報,現下已在承休閣內等候。

暗殺沒能成功,劉義康躲過一劫,沈驪歌擔心露出馬腳,故意來找謝韞之套取口風,發現尚且無異,暫時鬆了口氣。謝韞之關切沈驪歌傷疤,恰好聽聞醫官孫澤海醫術高超,於是將其找來診治。

孫澤海世代為醫,更有家傳秘方玉膚膏,儘管此藥可以生肌祛疤,但在敷藥期間會感到疤痕發癢,倘若能夠熬過三日痛苦,肌膚便如新生一般。沈驪歌感激王妃恩情,答應會認真配合醫官。

 

第19集沈樂清機關算盡露馬腳 沈驪歌順水行舟掩耳目

儀賢館焚燬,經由劉義宣妥善安排,眾學子均以談賦論道為由,順理成章入住彭城王府,安不忘危之餘,重新編寫新政要略,勢必大肆推舉,明刑弼教,洗濯朝中污穢沉痾。孫太妃得悉此訊,喜憂參半,喜則劉義宣與兄長過從甚密,關係漸好;憂則二人秘而不宣,對她似有遮掩。

眼見近來天氣轉涼,陳少巽思及慈幼院尚未置辦抗寒衣物,乾脆備好衾褥藥材前去看望,剛好偶遇陸婉兒。二人得以重逢,喜眉笑目,互喚其名,只因各自隱諱身份和姓氏,美好印象僅止於此,並無其他糾葛牽絆。

沈樂清聽聞孫澤海叮囑玉膚膏用量,萌生害人之心,趁機竊取見血枯,摻入藥內,致使沈驪歌中毒發燒,危在旦夕。由於含冷閣隸屬王府別院,不可私下邀醫問診,秋琴通稟未果,只好暫且作罷,小辛與紅丹因秋琴遲遲未歸,唯有另想它法。

紅丹跑去求見謝韞之,反被玉煙攔在門外,沈樂清同她串謀,故意打翻藥膳,栽贓於紅丹,從而依照府規嚴懲,將其杖刑。

小辛無法擅闖藥室,除非已染傷寒,於是便用井水澆透全身,繼續跪求醫官現身,卻不知孫澤海已被提前收買,幸好三寶及時趕到,為她拿來解藥。

彭城王府今夜正值多事,原本沈驪歌氣息奄奄,幾乎喪命,可當侍女接連離去後,轉眼精神抖擻,趕忙換好夜行衣,潛入書房欲下殺機。怎料劉義康未在府內,而是照常來到船艙,合著燈火夜色,撥弦鳴樂,睹物思「俠女」,唏噓心境陰晴、圓缺,圓的是月,缺的是她。

沈驪歌事先洞悉沈樂清陰謀,起初打算順水推舟裝病,奈何小辛與紅丹太過忠心護主,反倒身負重傷,令她頗感觸動,索性提前拋餌引魚,以待小魚上鉤,揪出幕後黑手。

玉煙出言不遜,慘遭沈驪歌掌摑,鬱憤難消,沈樂清趁機提議多添劑量洩恨,隨後再讓靈犀投放見血枯,怎料竟被當場抓獲。沈驪歌請來謝韞之主持公道,玉煙強忍恐慌,故作鎮定,謝韞之觀此情形,特派玉煙負責審訊,倘若沒能問出何人指使,皆時交由廷尉處理。

自從王公回絕沈家求親,沈廷章便讓兒子斷去念想,以免徒添苦惱。然而有情者為癡情擾,癡情怎會移情,即便沈植刻意閱信不回,來人不見,但心中仍是萬千掛念,尤其王子衿巧扮男裝入府質問,更叫他無法割捨,悟徹何為千金易得,真愛難求。

沈植承王子衿一諾,以誓明心,縱然王公百般阻攔,此生非卿不娶,非君不嫁,待他日得到世伯諒解,再予八抬大轎,十里紅妝。一對眷侶釋懷,一對父子顧慮,父親沈廷章顧忌王公想法,不願引起兩家紛爭,可兒子沈楓卻焦慮兄長木訥性子,急盼王子衿成為自家大嫂,恨不得讓二人生米煮成熟飯,直接嫁進沈府。

 

第20集君臣周旋波及朝堂黨派 姐妹暗鬥牽扯王府眾侍

王公悉知女兒偷跑出府,派人上門將其接回,沈楓一路護送,直至王府門前,再作辭別。待沈楓離開,王子衿見父面色不虞,無謂過多解釋,當場表明態度,繼而跨檻入宅,揚長遠去。

與此同時,沈廷章閉閣自責,逐目輿圖,不由思及前塵,回溯當年奉行君命,攜王公二子征戰沙場,誅滅外敵。奈何敵軍大舉進犯,襲至城門下,成合圍之勢,若非關乎城中百姓存亡,沈廷章怎會眼見二子被關門外,抵死頑抗,最終萬箭穿心。

時至今日,遐思收止,沈廷章有負所托,深感內疚,雖說沈氏滿門忠烈,無愧百姓,有恩朝野,到頭來卻是欠下兩條血債,甚至還要波及王氏父女反目,斷送小輩幸福。沈植打定主意,再無動搖之心,即便王公耿耿於懷舊時恩怨,只要他與王子衿情投意合,哪怕此生不婚,至死不渝。

朝綱列政,凡三成五而作十,劉義康制衡百官,縱結黨但非徇私,便在各地廣設儒學館,開科舉士,招募人才效力,怎料丹陽館內頻生事端,更有惡徒寫文誣陷學子。

劉義康聽聞流言,特詔陸、謝過府議事為由,聯合劉義宣在他二人面前上演一齣好戲,旁敲側擊。謝灝事後出言指責,陸遠霜眉忍禁,布一局笑容,連連賠罪,保證定會處理得當,再無後顧之憂。

吏部郎宣讀奏疏,授予官職,然而念到方清之名,卻見內容已經更換,仔細回想,發現竟被劉義宣提前掉包。方清本是罪臣之子,其父方永懷因怯戰被斬首陣前,方清之師更因謀逆罪行,自戕於獄中,按理來說,當屬戴罪之人,不可入朝為官,尤其擔以重任。

然而劉義宣與方清同出師門,共認一師,眼下謝灝如實上稟,等於當眾打臉彭城王。劉義康目光逡巡庭上朝臣,衡生怒意,肅聲反駁謝灝,不論功過賞罰,但從學子家世底細徹查,故轉移悠悠眾口,維護方氏一族。

孫太妃瞧見劉義宣同沈驪歌在含冷閣相談甚歡,於是私下怒斥劉義宣不該有此行徑,明知對方將要嫁入彭城王府,怎可再對親嫂抱有想法,若是被有心人察覺,故意製造謠言,即便跳進黃河也難洗清,甚至還會連累整個竟陵王府。

沈樂清自作聰明,許詹奉命出手教訓,警告她別再揣測主子心思,如若不然,以死改過。玉煙雖是負責審訊,但卻不願多查,再有那日召見所聞,更覺禍端該除,幸好沈驪歌及時趕來,保下靈犀性命,要求親自審訊。

玉煙本欲拒絕,轉眼念及沈驪歌雷霆手段,包括她身居側位,於是心下忌憚,退至門外候奉,不敢窺聽。因由先前行事敗露,沈樂清早已自顧不暇,縱然靈犀忠心護主,卻也自知淪為廢子,難以篤定往後安然,尤其沈驪歌從中挑撥,甚至願意放她生路。

經過再三斟酌,靈犀對主抱有最有一線希望,豈料沈驪歌前來探監,並非相救,而是以弟妹性命要挾,暗示她能妥善解決後患,隨後拿出肉包,轉身離開。小辛負責暗中監視,目睹全程,尤其看到靈犀神色悲切,瞬間了悟。

經由月梅姑姑數日教習,轉眼便到考核當日,孫太妃與謝韞之端坐正位,聞唱禮,觀儀式,見沈驪歌舉止大方有度,心中甚慰,而後擺手令去,賜予驪妃封號。

沈驪歌主動稟明近來府內事端,現已查明幕後黑手,緊接命人召集椒華閣眾侍女,並且公開沈樂清身份,待到靈犀出面指認,豈料靈犀臨時倒戈,誣陷玉煙。沈樂清棋高一著,反將沈驪歌,若非她提前準備藏有字條的肉包,恐怕現已獲罪入獄。

【圖片cr:錦繡南歌,人物介紹轉載百度百科、維基百科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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